锦衣青年眉头一皱,脸上有些不快,他见中年汉子如同痴傻一般,一动不动,呵斥一声:“犯什么傻,于廷安那有我去说,一个小小的巡街衙役,不用有所顾忌,直接打死就行。”
中年汉子脸色有些难看,可他对锦衣青年的态度,十分恭敬,弯腰来到对方身前,低声说道:“三爷,这附近有高手,我能感觉到,我不是他的对手。”
锦衣青年斜眼看向中年汉子,脸上尽是嫌弃,骂了一句:“废物!”
宁瑞被骂,不敢有丝毫不瞒,他神情惶恐,小声解释道:“三爷您不习武,所以有所不知,刚才我已被那人气机锁定,那人武道意境绝对高出我两个境界,我再出手,必死无疑,小人死了不要紧,就怕到时没人能拦住那小子,惊扰到您。”
锦衣青年面露一丝惊疑,他缓缓起身朝四周望去,奈何他本就是凡夫俗子,又不曾学过一招半式的腿脚,哪能看出异样,他怀疑中年汉子顾忌少年差役身份,故意哄骗自己,目光之中尽是质疑神色。
宁瑞见状,神色慌张,内心更是惊恐万分,连忙解释:“小的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骗您,您也知道,长安城内五品以上的武夫皆被登记在册,或被封了差职,或被招进军中,但凡有不听安排者,要么被抓,要么一早被赶出城去,您也知道最近这里不太平,小人怀疑那人是京兆府内的高手,您还是先进赌坊内呆会,这里有我来处理。”
中年汉子话有所指。
锦衣青年自然知道对方所指何事,渐渐也冷静下来,心道:听人劝,吃饱饭,此事还真不好说,若暗中之人真是京兆府的差役,那说不得今日这胖衙役是故意前来挑衅,好使自己露出马脚,不行,还是谨慎小心些为妙,别耽搁了二哥的大事。
锦衣青年不傻,更不会以身试险使自己陷入到危险境地当中,阴柔俊美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冷笑,望了少年衙役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赌坊当中。
宁念自从上次突破武道境界之后,视力和听力越发聪敏,那二人之间的交谈,被他一字不落全听了去,当然这也给了他充足的时间。
少年先是制止住还在发狂发狠的曾泰,低声说道:“冷静点,对方人多,赶紧走,现在是白天,旗花不好用,你赶紧去府里叫人,等人一到把他们全下了大狱,不怕没机会报仇。”
曾泰立马冷静下来,他思量一番,转身就走。
四周的打手自然将少年所言听进耳中,他们又怎会轻易放走曾泰。
可少年强势往前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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