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得越发洒脱自然。
知胜有些不自在,明明自己一把岁数又曾是一代巅峰武道大家,可今日自他遇到少年道现在,言语上始终未讨到半点好处,于是语气中不由露出几丝威吓,“即便老夫愿暗中帮衬你,可我也实话告诉你,老夫不会过多干预,不然落下个以大欺小的话柄,传出去后岂不被我那些老友笑掉大牙,所以一会还是要看你自己。”
少年一脸认真,郑重且发自肺腑,“我也实话告诉您,直到此时此刻,我都未曾想过要将您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
老人知道对方并非客套,感觉自己多少有点自讨没趣,只好自嘲般打趣一句,“现在赶我走也来得及。”
宁念微微一笑就像只偷腥得逞的小狐狸,好在他言语上没有过多出格,反而开诚相见,“兴许我的性子怪了点,但我并不迂腐,更不傻,有时候该借的势还是要有的,更何况像今日这般,我想此刻就算我把刀架在您老的脖子上,我想您也不会轻易走的,毕竟还人情也是要讲究机遇不是。”
知胜反被少年将了一军顿时哑口,不过似他这等人物心境坚韧豁达,意志似金石刚硬,绝不会因只言片语而莫名恼火不快,索性不再理会对方转身朝一处赌桌走去。
此刻,赌坊后院。
依旧是那间隐晦不起眼的小密室。
雷老虎坐在下首位置,今日的他一身墨绿绸缎棉儒衫,显得非常儒雅,外显三分华贵,内敛七分沉稳,掌中平端一碗参茶,不苟言笑。
首座上,两个衣着朴素的中年汉子大马金刀坐的四平八稳。
二人其貌不扬,粗略一看,气势却稳稳压过雷老虎一头。
这二人便是端王一早派来帮衬雷老虎的帮手,只不过雷老虎虽说也时常出入王府,但对眼前二人他却是素未蒙面,根本就不认识。
屋内气氛稍显尴尬,双方既不知根又不知底。
雷老虎表情自然内心异常谨慎,言辞点到即止,藏头不露尾非常隐晦,除非二人刻意问及,否则他绝不多说半字。
好在不知是端王授意,还是二人故作矜持,他二人今日一早来到赌坊后并未对坊内事宜过多指手画脚,仅仅是检视一番昨日被损之处后,便在雷老虎的引领下来到了密室当中。
时间渐逝,参茶已是茶凉气散。
雷老虎缓缓放下茶盏,捻动起指上的玉扳指。
方才一番交谈,双方或多或少还有些嫌隙,雷老虎身为一帮之主自然不愿看到对方反客为主,他欲步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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