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处,老管家禁不住内心轻轻一颤,这些时日他虽身处外地,但王爷这些年暗地里做的那些事属实大胆,再加上当前朝野之内形势波谲云诡,这老东西赶在这个节骨眼来到端王府,莫不是圣上微服出巡察觉点什么,惹得其龙颜大怒,今日特意派洪震前来降罪王爷。
老管家越想越心惊,眼见洪震已行至身前三四丈远,他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弯腰塌背一脸谄媚,紧走两步迎了上去,同时语气无比恭敬的高声呼喊道:“干爹,您老今日怎么这么得闲,可想死我了。”
这一声干爹,喊得那叫一个脆生,可看二者之间样貌,刘管家明显要比洪震虚长几岁,简直令人笑掉大牙。
老奴则充耳不闻,就像没看到刘管家径直朝着府门而去。
刘管家也早有准备,不肯轻易放其离开,他见对方不理自己,突然挺直身板好似一颗苍翠直拔的松柏,直挺挺挡在老奴身前,“干爹,您看您来也不提前知会一身,小子我什么也没准备,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次洪震终于停下脚步,他斜眼瞥了一下刘管家,满脸不屑,同时也有点不耐烦,轻轻耷下眼皮后冷声说道:“怎么,离宫没几年,这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刘管家见状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笑嘻嘻回道:“小子不敢,只是离宫这几年一层未见过干爹一面,儿子属实思念的厉害,今日见了有点情不自禁,对了干爹,您今日怎么有空来端王府了?”
洪震岂会跟他多解释半个字,双目突然变得异常冰冷,缓缓扭头看向对方,那一脸的寒意吓得刘管家顿时呼吸一滞,险些没坐在地上。
“恶狗挡门,你这是不想让咱家进了?”
言语间,洪震的脸色越发冰冷,身上不由得散发出阵阵寒意,杀气凛然!
刘管家感受着那道彻骨寒意,心跳似擂鼓,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可他仍旧不肯让开道路,强忍着心头惧意露出一个谄媚恭维的笑脸说道:“干爹,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儿子这条命不值几个钱,可您也知道自王爷一落生,儿子就侍奉在王爷左右,这突然换个人,恐怕王爷会很不习惯。”
洪震闻言气势不减,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可眼下这大周共主依旧是陈悬静不是,他洪震虽是一介奴才,但在外行走他代表的那是圣上颜面,你一个王爷府的管家就敢阻挡自己去路,看来今日自己真的要用点手段,杀杀端王府的威风了!
至此,洪震不再多言,突然一敛周身气势,笑呵呵朝刘管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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