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中,教师的精神状态已发生了异变,对分数的“崇拜”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日后教师整体出现人格分裂,那是必然的事。说实话,我们教育已游离于教育之外,视学生成长需要而不顾,成天研究教书技法,忽视肓人大略,本末倒置。我看完卷子说道:
“刘老师,八十五分是班里最差的了吧?”
“差不多。不过,有两次我让他站起来他反而考好了,真让人想不通!”刘老师不解地说。
“刘老师,是什么让王喜乐出现了这么大的变化?”
刘老师被我问住了。从她的表情看,除了分数,她未遇到家长会提这么具体的问题。这不是几句堂而皇之的大道理能应付的问题。刘老师转移了话题说:“你到北京开什么会?”
“创新教育的会。”
我的话一出口,刘老师表情出现异色。她不明白,像我对孩子学习态度这么“轻慢”的人,还去北京参加教育方面的会,不过,她随后也没阻止我为儿子请假的事。
带儿子去北京,是锻练他深入了解社会的好机会。晚上我说:“喜乐,过去出门是大人照顾你,这次一切要反过来。你是三年级的小伙子了,是男人了,有责任照顾这个家,和与这个家所发生的一切。我有一个计划是这样的:这次出门除买火车票外,剩下的所有花费都由你来负责。我给你一个钱包,每次包里放一百元钱,你每天给我报帐,爸爸相信你的算帐和防偷能力。你想信自己吗?”
“相信。”
“你能把这次北京之行安排好吗?”
“能。”
花钱,对儿子来讲是件乐事。
“爸爸,带不带书包?”儿子问。
“上次去大连书包顶用了吗?”
“没有。”
“这次出门你的主要学习任务就是学会安排衣食住行和保护好自己,只把语文、数学、英语三本书带上就行了。”
第二天,我们出发了。中午到银川吃了午饭,儿子根据行程精心采购了烧鸡、方便面等食品。他是受过野营磨练过的人,采购中有了“买多了是负担”的意识,因而食品的采购量很合适,快到北京所买的东西正好吃完。我摸着儿子的头说道:
“喜乐,你有计划能力了。北京是个千万人口的大城市,计划不好会花很多冤枉钱。”
“我会努力的。”儿子说。
“北京!北京!那几座楼真漂亮!”火车进了北京儿子在车窗边喊,他喊得很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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