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火车是公共场不能大喊大叫。”我说。
下了火车。儿子拉着行里箱,风风火火,走在前面像是心中有种希望。
“哇!与书上的照片一样。”出了车站,儿子站在不远处的话吧说了这句话。
“北京站高不高?”
“高。”
“美不美?”
“美。”
“我们去华润饭店该怎么办?”
“向人打听路。”
“大城市的路是问人找的吗?”
“不是。必须买张交通地图。以前去银川、呼市、大連都是这么做的。”
来到车站右侧,买了张北京交通图,我教儿子看着地图找到了建国路东端的华润饭店。我看时间还早就领着他到中国军事博物馆参观。儿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真武器,他跑这跑那乱看一阵。待新鲜劲过了我说道:
“喜乐,你想知道这些东西的具体情况吗?”
“想。”
“这几辆车是老一辈革命家建国阅兵时的专车,你来拥抱一下。”儿子抱了一下车,我接着说:“喜乐,你不是拥抱车,而是拥抱了一位安慰过中华民族的人,他是世上最有力量的人。”
由于我对武器了解的比较多,通过通俗童话般的讲解,儿子对武器的了解由直观步入到立体,尤其在讲中国如何用有限的雷达系统,打击美国U--2侦察机时的身体语言,甚是精彩。我讲完后儿子说道:
“看来困难并不可怕。只要多动脑子想出好办法就行。”
在转军事博物时,一直有位母亲带着孩子跟着我们。她的孩子比王喜乐大得多,有很可能刚上初中。一开始,我并不在意,当上到二楼后她还跟着,我有些诧异了,多次回头看她俩。那位母亲说道:
“同志,您是当兵的吗?”
“不是。我是老师。”
“老师对武器这么了解。您讲的真好!电影、电视、生活中的东西全让你讲到博物馆里来了。我家在这不远。每年我带孩子来这五、六次,今天我才感到以前也只是转转而已,谢谢您了,是您让我的孩子对武器有了全新的认识。”
那位母亲的话让我很不好意思。但又觉得北京的孩子也可忴。他们守着最精典的教育资源,面对最精典、最正规、最专业的讲解,孩子反而难以接受,所以孩子的教育必须地以他能接受的方式为原则,一旦违背了这个原则,多好的教育资源也不会产生好效果。
从军事博物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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