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15日,下午六点多我们一家三口到山东青岛某学院为孩子报到。一进校园大门,只见王喜乐与几个学生打起了招呼。在办手学手续时,我问他怎么会认识那些人,他说在开学前已把这所学校自己带过的电竞伙伴联系了一下,有不少人呢,大家正在谋化着怎样聚聚。
我们原本计划与孩子在青岛待两星期,想让其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活不那么孤单,没想到,刚到学校的那个下午,他就与几个打游戏战友小聚了一下,使我深感网络力量的巨大。
想想王喜乐他们三年的高中生活,学校、老师、家长形成的统一战线,与学生群体因手机问题不知出现过多少激烈的战斗。而现在我看到一部手机,就能把那些遥远、陌生且熟悉的战友聚集到一起来方便自己,这一下让我觉得,对学生拿手机的批判不能只限于分析对学习产生影响的这一方面,如果只举出有意挑选出来的事实来回答问题,这对解决问题是远远不够的,甚至会起相反的作用。因为这样做会鼓励人们有意的把别的方面的事实省略掉,以致越来越极端,最把教育者完全变成独裁者。
不管怎么说,资本社会的发展只会把这种或那种类型的发展因素有可能无穷复杂地结合在一起,只有不可救要的书呆子才会单单引证某一方面的事实,来强行解决当前发生的独特而复杂的问题。就像我所参加的王喜乐因手机问题与学校发生的争斗。我们老用一种田园牧歌般的小农思维,来要求后工业时代的复杂多变,使得学校、老师、家长,面对学生发展教育问题,怄气的时候越来越多。网络时代了,教育更需要与时俱进,更需要实践多元化区段化的平衡。
在青岛待到第十天,那天我打电话强行把王喜乐叫了过来,一家三口吃了一顿大餐,也是这些天来第三次与孩子在一起吃饭。
在这个学校里,王喜乐因电竞而相识的团队有近二十人,这几天学校与他们一直都有各自不同的活动按排。我看王喜乐一点孤单的感都没有,于是原本至少两个星期的行程就大大缩短了。
回到吉兰太生活依旧按正常节奏转动。转眼到了11月,从这个月开始王喜乐将代表系里参加学校的辩论比赛,整个过程他不断打电话告诉我们比赛迅息。那天,半决赛上他们的队伍折戟沉沙,王喜乐打电话来说什么评委老师有偏心的倾向等言论,我立即严肃的批评了他。
“当比赛进入势均力敌阶段,比赛队员的肢体语言、事例引用、眼神等非比赛因素都会引起裁判心理的微妙变化,使之出现一些有倾向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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