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玄道人和嬴弃等闻啼门弟子面色凝重,正要前去俯身查看,掀开百步,只见仆人全身尽是没一块好肉落下,异常凄惨,几人瞬间低声交谈着。
这些话语漏入到李仝耳中:“这凶尸怎会半分人性都不留,咱们见过的凶尸,再如何残暴,都还有一丝丝人性啊。”
“是啊,咱们在那个小山村遇到的凶尸,可从来没有这般害人,就连家畜也没有受到这般对待。咱们刚刚制服凶尸,信心大增,可是如今却遇到这样的事情,这极南之地,我都有些不敢去了”
这个仆人正是李家庄在极南之地负责采矿的管事,也是李仝的侄子。嬴弃继续查探着,虽然很是恐惧,可忍不住又多看两眼。
因为全身鲜血流干的缘故,这仆人此时已经死去了。可这又不像是凶尸所杀,毕竟这鲜血实在太过于诡异了些。
嬴弃这般细想也不无道理,尸体虽然面色恐惧,血液被吸干,可是面颊深深凹陷,眼眶和眼球也凹陷了下去,并且皮肤皱巴巴的。凶尸只会吸血和啃咬生肉,压根儿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仿佛被人吸干了精气,苍老得像是个五十岁的老头。
虽然身子中,被吸干了血肉,血肉模糊,甚至好几处可以看见森然的白骨,可是这头上和身下是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反差的。
李仝看见闻啼门的众人在查探尸体,虽然很是不耐烦,可是他们毕竟是修仙宗门,若是就此阻止了他们,那么定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索性就在大椅之上好好看着。
“李庄主,贵庄的这位仆人死相太过于诡异,不知这位仆人是在极南之地做些什么呢?”易玄道人很是奇怪地看着眼前的尸体,发问道。
“仙长,这本是我李家的家事,如今仙长众人也在,或许是上天早已注定得了。既然如此,不妨与众位仙长说说吧。”李仝很是感伤地说道。
李仝继续说道:“面前之人乃是我的侄子,他本是在外边打理李家庄的生意,后来,因为商品中间出了些差错,我这位侄子便就到了极南之地的矿场去查探了一番。谁知,他刚到极南之地的矿场之时,就遇到了一头凶尸。”
“那头凶尸残暴不已,接连杀了我李家庄的许多工人,再看得我侄子之时,更是凶性大发,就要暴走过来,企图杀死我的侄子。幸好那时,工人们赶紧拿出一张被黑狗血浸泡了七七四十九日的大网,困住了凶尸,方才救了我侄子一命。”
“本以为这凶尸不会再来做乱了,可谁能想到,如今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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