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扔到了桌子上,又想了想,“实在不行,求助一下其它单位,比如故宫,文研所?”
“别扯淡,要能行,何必把于正则关这里?”
“那怎么办,不能离了张屠夫,就得吃带毛的猪吧?”
想了想,张汉光又叹了一口气:“等他回来,我再和他沟通一下。”
叶高山怔了怔:意思是,现阶段还真得就靠李定安?
“那他赖在沈阳是几个意思?”
“你忘了,他发现我准备利用他之后,告了我多少黑状?这小子心眼比针尖还小,这次还被骂的这么惨,他要能忍下这口气,就不叫李定安。”
“意思是要报复回去?”
“那不然呢?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发现上了别人套,疑心病又犯了:怕太快回到京城,又掉进什么坑里。”
“上套,谁的套?”
叶高山愣了愣,随既恍然大悟,“冯攸然?”
“除了她还有谁?”
“这女人脑子有病,不找警察……”
说了一半,叶高山就如被攥住脖子的鸡,话音戛然而止:冯攸然又不是没找过?
而且一找就是十年。
反过来再说,现在连警察都得找李定安帮忙……
“不算坏事……经过上次,这女人就不肯和我们合作了。又过了这么久,说不定就掌握了点什么东西,最后肯定会告诉李定安。”
叶高山斜了斜眼珠:“李定安能告诉你?”
“放心,就算不问,他都会讲……不然你以为孙怀玉能那么轻松的就拍到他的研究资料?”
张汉光悠悠然的吐了个烟圈,“他防的是我,又不是警察?”
这有什么区别……嗯,不对,还真有区别。
谁让张汉光当初准备坑人家的?
不防你防谁?
……
金盾宾馆。
套房挺大,靠近窗户的位置,摆着几张会议桌,上面摆满了瓷器、字画、古玉、钱币,以及一些五花八门的杂顶。
五六个男女各司其职,拆箱的拆箱,记录的记录,陈列的陈列,虽忙而不乱。
“麻烦曾总了!”
“李老师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您尽管开口!噢,还有一件事……”
像是突然又想了起来,曾近光的脸上堆满了笑:“就昨天电话里跟您说过,李老师什么时候方便,我亲自来接您?”
哦对,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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