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每次上山,至少需要三台仪器:地磁、地声,金属探测仪。
地磁十公斤,由司机和向导换着背,剩下的两件共十五公斤,李定安自己背。
路实在太陡的时候,才用大无人机吊一下。
为什么不一直用无人机吊?
这玩意自身就重,还要负重,而且现在是冬天,山里风还贼大,一块电池续航基本就十分钟左右。
光是偶尔吊一下,两台无人机就足足备了十块电池……
舒静好负责资料和对外联络,基本不上山,方志杰负责操控测绘无人机并录像,就这样,三个人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视频一直在播放,刚开始,还有人小声讨论,比如李老师怎么用罗盘,将坐标区域逐渐缩小,做到从“面”到“线”,又从“线”到“点”。
而渐渐的,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默然。
大厅里,就只有录像中的声音。
无人机“嗡嗡嗡”的响,李定安就似不知疲倦,时而翻过山梁,时而越过沟谷,忽而没入松林,忽而穿过如墙般的灌木丛。
脸上、脖子被挂出一道道血口,衣服被挂的一丝丝一缕缕……
旧伤口刚结痂,又会划出新伤口,早上换的迷彩服,晚上回来后就成了破布条。
每天都如此,两个月如一日……
人晒的越来越黑,面相一天老过一天。
脸上、脖子里的伤口越来越多,迷彩服换了一套又一套……
米顺东和秦隆都知道李定安很辛苦,也看到了他焦黑的脖颈,颧腮上的皲皴、双手的裂口。更看到了锈满泥沙的头发,划的左一道右一道的迷彩服,以及破破烂烂的裤腿。
但他们不知道,那些都是怎么形成的。
现在知道了……
米顺东的脸色有点难看:“左局长,你知不知道?”
左朋低下了头:“知道!”
剩下的不用问了:左朋根本劝不住。
也根本不是他有没有派人帮忙的问题。
因为照这个徒步强度,人越多,反而会成为李定安的累赘,拖慢他的进度……
米顺东又看了看其他人。
马献明默然无言,项目组的同样如此。
明白了,谁都劝不住……
马献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何止是劝?
何馆一天打八十个电话,又是哄,又是骗,又是诈,又是骂,但毛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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