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徽音连话都不想说了。
之前,她真的以为这是传国玉玺,甚至萌生了一种念头:带回去,现在就带回去……
结果是假的?
太过分了……
李定安乐的不行,又顺手翻了两下。
随即,眼睛又瞪了出来:哈哈……一把斧头,还是玉的?
又白又润、又细又腻、温温润润……
顿然间,他就想起了青龙山的那把拄斧:造型一模一样,不过那把是水晶,这把是白玉。
太祖挥玉斧,大宋与大理划江而治。
太宗挥玉斧,燕云十六州任胡骑驰骋……
仁宗挥玉斧,贵妃伏首,太师乞骸……
没跑了,绝对是真的:这就是北宋皇帝世代相传,“宋挥玉斧”的中的那把玉斧。更是野史相传,《烛光斧影》中的那把玉斧。
李定安当时还想过,既然有拄斧,说不定玉斧也被埋在哪个角落里,更说不定,哪一天就自个冒出来了。
何安邦说他做梦,吕本之也说他异想天开。
现在呢?
那二十多方印,加起来都抵不上这把斧头。
瞬间,李定安甚至有一股冲动,现在就把这把斧头带回去……
正犹豫不决,于徽音指着照着箱子:“李定安,这里还有三只,但怎么都这么小?”
还有?
“我看看?”
手机照了过去,箱子底上躺着三枚小印。
确实小,就比如已经拿出来的这二十多方:最小的是两方“传国玉玺”,宽十分,高八分,剩下的一方比一方大。
最大的是宋徽宗时期的《皇帝信宝在左》,《天子信宝在右》,都是九寸,长、宽、高都超过二十公分。
但这三方贼小,宽不过三公分,加上纽,也才将将两公分高。摆一块,像是孙子的孙子。
再看造型:三方全是白玉螭纽,毫无疑问,也是天子玉玺……
瞅了几眼,他把印翻了过来,眯了眯眼睛:又是虫鸟篆。
又瞅了一下:《皇帝行玺》?
嗯,这是《皇帝信玺》……还有一方是《皇帝之玺》。
都是白玉,都是螭纽,和陕西博物馆的那一方西汉《皇后之玺》挺像。
造型也挺符合汉制,虫鸟篆更像,至少比蔡京和宋徽宗刻的那两方要像的多的多。
这三方不会是汉玺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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