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皋与花娘走到了天目崖的山脚下。
花娘担忧地看着这个独自将赢氏宗族支撑起来的男人,道:“旁皋,这次你有几成把握?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
旁皋浅浅一笑,道:“你且放宽心,即使无法凝练出元婴,我会安然回来的。”
一笑而过,旁皋的身体拔地而起,向着天目崖的山巅直飞而去。
天目崖的山巅永恒的浮动着一团强劲的罡风,时间与空间都仿佛是错乱的,整个赢氏宗族,只有他能安然站在这里不受罡风影响。
因为他已经到了先天金丹之镜,只要能将元神凝练成元婴,那么他就基本脱离了凡人之身。
不过想要将元神凝练成元婴,可谓比登天还难。也是因为如此,凡人修炼一般到了先天金丹之镜,便很难在突破。
而旁皋经常来到天目崖的山巅,目的就是为了凝练元神,借助这团罡风来淬炼元神,只是这其中要忍受多大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花娘抬头凝望着山巅,良久才转身回去。
没走一会,有个十三四岁的翩翩少年跑了过来,“祖母,祖母,终于找到您了.......”
花娘脚步不停,嘴角露出笑意,道:“赢秦,如此匆忙,何事?”
这赢秦是如今赢氏宗族的第三代孙子辈,最受旁皋与花娘的疼爱。而之所以这么多小辈中,单独疼爱他,是因为他长得像一个人——上扬的嘴角,叛逆的眉毛,竟与赢非有三分相似。
每次见到赢秦,花娘总会想起百年前那个闻名朝哥城的荒唐少爷——赢非。
而想起赢非,花娘的心情就好像变得年轻,心情年轻了自然就什么烦心事也会暂时忘掉。
赢秦挽起花娘的胳膊,道:“祖母,孙儿想您了,所以就来找您了。”
花娘没好气笑道:“不是想祖母了,而是又犯什么事了,你父亲要打你吧?”
花娘自是知道这小子肯定犯了什么事,他父亲要责罚他,才会寻她庇护,才会撒娇。
赢秦嘿嘿一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祖母的眼睛啊,呵呵,祖母,您这次一定要救救孙儿啊,否则定会被赢郎打死不可。”
简直与赢非当年一样,也从来不叫自己父亲为父亲,而是直呼名字。
花娘有那么一瞬,又想起了当年赢非与他父亲差点在院子中打起来的事。
“祖母,祖母,您想什么呢?可别说您这次不管孙儿死活了?”
“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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