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信息。
然而,他又意识到,如果李世群也怀揣着同样的打算,那么谢文达此举无疑将是自投罗网,如同“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返”。
刘松风回忆起洒席上万里浪那个阴人,他喝得很少,即使别人敬酒也是浅尝辄止,他现在应该很清醒地在某处拿着望远镜,就等着谢文达上钩了。
“是深海还是死海,就看你的运气了......”刘松风喃喃道,他决定插手。
张静雅的房间在二楼,刘松风悄悄上楼,确认了她在熟睡后才化妆后离开家。
当刘松风的背影消失在窗前,张静雅才收回了疑惑的目光,她也没有睡,刘松风上楼的动作很轻微,但还是被她察觉到了。
“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
凌晨四点。
谢文达从总务科的沙发上翻身起来,他的目光灼灼,根本没有一丝醉态。
他小心地将窗帘拉开一角,观察了76号院子里的情况,除了探照灯不时在晃动,没有其他的动静。
凌晨四点,正是人最困的时候,巡逻的特务也回房间休息了,整个76号办公楼很安静,没有一点动静。
他又将耳朵贴在办公室门上仔细倾听走廊外的动静,也没有发现。
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谢文达深吸一口气,手放在了门把上,正准备拉开门。
“梆!梆梆!”
76号外的马路上传来打更的声音。
“平安无事啰——”
“小心海里有鲨鱼啰——”
虽然上海是个大城市,一般人家都有钟表,不像乡下主要靠打更的来报时,但打更起源于原始的巫术,更重要的作用是驱鬼,即便是战乱,即便是这个繁华的都市,人们也并没有废除这个职业。
谢文达最初听到打更声时,心中并未掀起波澜,但随后反应过来,却突然如遭电击,惊出了一身冷汗。
此刻正值深秋,还不算太冷,然而他竟感到一股寒意从内心深处蔓延开来,使得原本因酒意而发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
他发现自己身上的秋衣此刻已被冷汗浸透,紧紧贴在了皮肤上,这份突如其来的恐惧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别人听到打更人的话只会以为打更人也是酒喝多在那里乱喊一通,但谢文达的代号就是“深海”,乍一听到这句话令他警醒起来。
“难道是其它同志在提醒我现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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