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江晨凶神恶煞地吓唬道。
女子花容失色,果然不敢乱动乱叫了。
江晨见她不再挣扎,就慢慢松开了她的嘴,沉声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这个问题让他困惑不已,自己的隐匿之法堪称专家级别,连张寒枫和那么多精锐武者都能够瞒过,缘何却被一个弱女子一眼看破?
女子窥着他脸色,小声说:“你把窗帘拉开了,还在窗户上戳了个洞,再加上屏风边的影子比平时深一些,所以我看出来了……”
江晨暗暗称奇,这个女孩子对环境的观察和细节的把握,足以让许多成名武者汗颜。
他视线落到桌上一幅画卷的落款处,微笑道:“萧凌梦姑娘,想不到你还画的一手好画。”
女子的脸色霎时数番变化,眼中透出深深的恐惧之色,抬头直视江晨的目光,惨声道:“惜花公子,你是专程冲我来的吗?”
“……”
“哒哒哒!”
一队锦衣武士驰骋而来,街边行人纷纷避让。
来到江晨最初停留的小巷,武士们翻身下马,掏出勾爪、铁网、佩刀,跃上墙头,各自占据有利地形,把整个院落都封锁起来。
张寒枫握着腰刀,披风猎猎,大步流星地走到枯井前。
一名俊秀绝伦、宛若处子般美丽的白衣少年静静站在张寒枫右手边。
而张寒枫的左手边,则是一位身着褐色麻衣、白须白发的老者。
三人皆望着幽深的井口,面上表情各不一致。
张寒枫朝左边望了一眼,道:“郭老,逃犯确定在井里面吗?”
白须白发的老者捋了捋胡须,回答:“老夫可以保证的是,铐子就在井里头。至于逃犯嘛,那可说不准。”
张寒枫哼了一声:“他手无寸铁,没那么容易挣脱。”
说罢,他拔出腰刀,右脚踩上井沿,竟似要亲自下井。
白衣少年上前一步,用溪水般婉转动听的嗓音说道:“张大人,还请手下留情。”
“放心,我一定留他半条命——”张寒枫的喊声急速下坠,混着回响,最后只听咚的一声,应当是落地了。
白衣少年摇了摇头。倘若江晨真在里面,那么需要手下留情的人,还不知是谁。
他侧耳倾听,果然不闻打斗声,唇角便微微弯了起来,展露出清澈明媚的笑容。
不过,当他看见好几名偷看自己的锦衣武士都在偷偷咽口水时,当即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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