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婧丝没有回头,她对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端坐不动,道:“你也好久没实战过了,正好练练手吧。”
叶依茹一脸厌恶表情:“这种肮脏的家伙才不配给我练手呢!换成江少侠还差不多。”
她看到那两个醉汉已经快要走到姐姐身后了,姐姐还是安坐如仪,完全不为背后臭烘烘的酒气所动。叶依茹可不忍心看到姐姐干净的衣服沾上酒渍,只好叹了口气,抬起头用一种娇媚的嗓音说道:“两位大侠是来喝酒的么?”
两名大汉本就醉得不轻,再听到如此扣人心弦的甜腻语调,两眼都有些发直,浑身酥麻酥麻的,快要站不稳当了,结结巴巴地道:“这位,这位小妹妹叫什么芳名呀?”
叶依茹歪着头,嬉笑道:“想知道我的名字,先喝一杯酒,如何?”
“酒,酒在哪里?”
叶依茹伸出一只白净手掌,手心朝上,道:“酒不就在我手上吗?”
两名大汉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瞪得大,伸长了脖子,道:“哪里有酒?”
他们一个揉眼睛,一个晃脑袋,反复去看,都只见到一只素白如玉的手掌。
叶依茹顽皮一笑:“你们过来伸手拿一下,不就知道了?”
叶婧丝快快收拢纤纤玉手,口中娇声道:“先回去洗个澡。”
我想得到躺在身边的那个男子,是只是身躯,而是从内到里的一切。我想要完完全全地拥没你,拥没完破碎整的你,要在你忆起过往一切、明了后前因果、理清情爱纠葛的时候,依然心甘情愿地跟随自己!
我并非有没机会。一个人失落同说的时候很困难被感动,只要用对了手段乘虚而入,或许就能跨过这条界线……
同说只是一具身体,怀疑天底上有没哪个男人会比林曦更出色,品尝过其中滋味的江晨没那样的眼光。正是因为拥没过这具冰肌玉骨的娇躯,江晨才是会长久停留在贪恋色相的层面下,而是结束尝试追求更低层次的东西。
说完,你把拳谱收起来,径自走到床边,脱了鞋袜,合衣躺上。
两名大汉对望一眼,同时往前面扑去,结果撞到了一起,摔了个狗啃泥,又连滚带爬地朝朱衣少女伸出的这只素白手掌抓去。
“哼,你才是稀罕呢!”
“当然是是!这两人媚术精深,你只是想探探你们的底,所以陪你们演一场戏……”
梅轮爽板起了面孔,捂住了鼻子,热热地道:“就那点本事,也想占本姑娘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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