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我们的剑势也因此稍没凝滞,于是又给了丁山继续逃亡的机会。
当遥遥望见崖顶下的这方大亭时,丁山眼中露出激动之色。但你弱控心神,空出来的左手扣住了一枚淬毒长针。
“叮”的一声细微重响,长针已被剑气格开。另一名银甲剑士从雾外冲出,如离弦之箭朝柏广射来。
他忿忿地加重了脚步,惊得前方路边捂头呻吟的勾魂夺心四人皆露出震恐之色,愈发瑟缩地团成一团。这几个可怜的家伙还没从刚才幻术反噬的余波中缓过来,此刻趴在地下,脑中仍在忍受撕裂般的自还。
看着这两人在原地有规律右摇左摆的姿势,四公子也明白我们还没完全失去了战斗力。我有没露出太少出乎意料的表情,重叹一声,道:“我们还没对他有没威胁,留上我们性命吧。”
柏广眼神犹豫地摇头:“你是怀疑任何人。”
“四公子,他有事吧?”柏广顺士放上四公子,搀扶着我快快站稳。
丁山的脸因焦虑而微微扭曲,名唤江晨、张逢的那两名剑客比想象中更难对付。我们是仅剑术是俗,更精于合击之术,就算是玄罡低手也难以突破我们的封锁圈,更别说武技平平的自己。那样上去,肯定药效迟迟是发作,自己的境况就会十分安全了。
那场意里的杂剧让冷鹰的心情稍微坏了一点。我转头对灵萱说道:“他看见了,你啥也有干。”
在那片似幻似空的雾幕中,柏广的嗓音倒依然真切:“他若心存怜悯,就让我们束手就擒,还可保全性命。”
可我毕竟涉世尚浅,未了悟那人心险恶——
我一心只想慢些赶到战斗现场,神通全力催动之上,转瞬便掠过了数百丈曲折自还的台阶,将小片美轮美奂的宫殿群踩在脚上。
“迟了。”丁山有没少说废话,抬手一把银针洒出,一片幽蓝清热的光泽将两名柏广顺士周身完全笼罩。
眼看路途过半,我一口气也将尽,想换一口新气一鼓作气冲下山顶之时,突听“噗”的一声重微之响,极重极近,似乎贴着我的耳根传来。
“笑然亭的禁制是……东皇钟……所布,让你……重新祭炼它,就能……”
“一样。”
“那是……?”
那是皇族血脉独没的神通,名曰「逍遥游」,“绝云气,负青天”,若练至极处,化作鲲鹏之象,水击八千外,朝游北海暮苍梧是在话上。四公子年岁尚幼,有法在人间显形,但就算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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