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同样跟沈院使咬着耳朵:“您老跟孙老师是同辈,无论谁大谁小,我都一样是曾孙子辈的呀。”
沈院使呵呵一笑:“调皮!欺负我老糊涂。”
徐小乐也笑呵呵抱拳道:“沈公,还请周全。”
沈院使艰难地看了看孙秀才,突然一转身跨上了自己的小毛驴:“我先走啦,你们慢慢聊!”
小毛驴与沈院使心有灵犀,撒开小短腿就跑了。
徐小乐没想到沈院使这么一个德高望重的五品高官,竟然爽约跑了,一时间都忘了追上去。
孙秀才看着沈院使的背影,冷笑道:“看看,人性呐!”
徐小乐摇着头:“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我还觉得他老人家很明事理呢。”
孙秀才用他的一只眼睛斜视徐小乐:“那我就是不明事理咯?”
徐小乐哪里会瞎说大实话,连忙道:“您本身就占着理呀。”
孙秀才这才脸色好许多。
徐小乐觉得孙老先生脾气是有些怪,但也还没到乖僻的程度,正要跟他好好讨论一下参师学艺的事,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村长!大牛从树上摔下来了!”
——咦,原来孙秀才还是个村长啊。
徐小乐转头去看孙秀才。
孙秀才倒是很镇定,敞开院门就喊道:“别急别跑!先抬过来。”
四个农家汉子抬着一张门板,门板上躺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年轻人满脸痛苦,口中忍不住发出嗯哼的呻吟,似乎想转动身子,却又转不过去。
徐小乐一看这情形就有些发懵:若是只学方脉、伤寒,碰上这样的伤病还真有些棘手呢。
孙秀才招呼人把这个大牛抬进院子里。他家小院里搭着菜棚,菜棚中间有张石桌。那四个农家汉也是熟门熟路,就把门板放在桌上。四边虽然宽出几寸,却很稳妥。
徐小乐凑上前,不等别人质疑他这么个脸生的少年乱挤,他就先发制人,喊道:“几位哥哥,大家都散开点,别妨碍我老师治病。”
这四人一听徐小乐是孙村长新收的徒弟,那就是半个大夫呀,自然不敢违逆,连忙退开几步。他们这一退,徐小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凑到跟前仔细看了。
孙老秀才也不揭穿徐小乐,走到大牛身边,从头到脚看了一眼道:“这是摔伤了腰啊。”说着就拉起大牛的手。
大牛抽着冷气道:“本想掏个鸟蛋的,谁知道一脚踩空就摔下来了。”
孙老秀才面蒙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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