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遇储君,怎能不拜?”
?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她问的不是这个。
搁这儿玩什么文字游戏呢。
贝婧初无语的闭嘴,懒得说话。
他吃了瘪,乖乖的解释:“宴会上光明正大的说两句,即使被长辈看在眼里,也没人会觉得臣和殿下会有私交。”
“偷偷摸摸又被逮住了尾巴,才会引人起疑。”
贝婧初:??
“谁跟你有私交了?”
他苦恼道:“果然是用完就丢啊。”
贝婧初:“......”
嗯,是她理亏。
私交就私交吧。
常亭懿接住一片飘落下的青叶,问道:“殿下可知陛下态度突然转变的原因?”
“怎么?你知道?”
常亭懿叹气:“看来殿下不知道啊,臣还以为是您和陛下串通好的呢。”
贝婧初翻了个白眼。
她也希望是。
“虽然从殿下嘴里套出来的不一定是真的,但臣觉得您没说谎。”
“许多事哪里找得到根源,他们只知晓自己的希望来了。”
“咬钩的鱼只看得见饵,哪里会发觉连着的垂杆呢?”
贝婧初心中生起一丝微茫的希望:“你的意思是,陛下所为,是为了引鱼上钩?”
“倒也不尽然。”
常亭懿歪了歪头。
“毕竟鱼是看不出钩的,万一没有......真的是纯粹的饵料,殿下敢赌吗?”
当然不敢......
越是站在高山上,路就越崎岖,下方悬崖峭壁,失足就是粉身碎骨。
贝婧初有时候恨自己读书太多,理智压着情感。
史上代代父子相残的事实一遍遍提醒着她,不要重蹈覆辙。
她凭什么认为自己就是特殊的。
她凭什么认为那些被废的太子没有父子温馨的时候,不过一切在权力的倾轧下不值一提罢了。
“臣不能和殿下待着太久了,殿下没了名声还多的是狂蜂浪蝶,臣没了名声可娶不到妻子了。”
“臣先行告退。”
贝婧初:“......”
不是,你等等,解释一下,为什么真的把她说得和什么渣女一样??
那边常亭懿回到长辈身边,恭敬行礼:“伯父。”
“刚才和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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