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魏良卿自己心里很清楚,现在的荣华富贵已是他以前做梦都想不到的,自己一个只会种地的农民大字不识几个,能有今日的好日子已是足够了,至于什么官,什么权利,有叔叔魏忠贤在就够了,其他对于他来说并不奢求。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魏忠贤对自己这个侄子更好,比看魏良卿平日不向魏忠贤要求什么的,可一旦开口魏忠贤没有什么不能满足的。至于阉党中也是如此,魏忠贤的这些干儿子都明白这点,平日里更是想尽办法讨好魏良卿,因为他们都知道有时候魏良卿的一句话比自己在魏忠贤面前说十句百句更能起作用。
“对于此事姐夫伱是怎么想的?”朱慎锥正色问道。
周安民轻叹了声,抬手喝了口酒道:“威远卫这边不能继续呆下去了,田尔耕既然有意插手此事,如驳了他的面子恐怕后患良多。”
“不过如我不在,接下来的边贸必然是由田尔耕的人接手,这样一来小弟你这边可就有些麻烦了。”
朱慎锥对周安民的说法表示同意,之所以边贸能做的风生水起不仅是大明方面的态度,更重要的是这里有周安民坐镇的缘故。说白了,大明和蒙古的边贸其实就是朱慎锥的买卖,蒙古那边是腾格尔部落,而大明这边是周安民,两边都是自己人,而两边的背后实际上又是朱慎锥操控者。
因为这个缘故,所谓的边贸就是朱慎锥的左手倒右手,利用双方的渠道从中牟利。别看天启皇帝和魏忠贤那边拿的好处不少,东厂和锦衣卫也是吃的满嘴流油,但实际上他们这些加起来也没朱慎锥的多,真正的大头进了朱慎锥的口袋。
可一旦周安民不在威远卫,大明这边由田尔耕的人接手,那么必然会影响到朱慎锥的操作。别的不说,没了周安民的照顾,朱慎锥许多事做起来就不那么便利了,边贸的获利减少暂且不提,许多物资的调集和囤积也不可能像如今这样方便。
“至于入京……。”周安民又摇摇头:“京师眼下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我记得之前小弟你就同我说过,如能在地方就不要入京,京师水太深,像我这等没什么根基之人能离多远就多远。”
说到这,周安民笑了起来:“起初我还以为小弟你的说法有些危言耸听,但这两年却也看明白了,京师的确如此,尤其是眼下魏公公和东林党斗的不可开交,田尔耕现执掌锦衣卫,更是魏公公的马前卒,在争斗中出力不少。”
“如我在地方还能避开一二,可一旦入京就身入旋涡,尤其是去京师当什么指挥佥事,这个位子一旦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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