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顿时摇头笑了起来,这些银票数额可是不小呀,足足有几千两之巨,由此可见更能证明周安民和恒通有所瓜葛,要不然也不会拿出这么大一笔银子。
而且周安民说这些是赃物,交由他来处置,这种话的意思也很明确,说白了就是行贿。
如此简单的手段杜勋假如还看不明白,也在宫中就白混这么多年了,此外还有一点让杜勋更简单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周安民拿出的只是银票而不是实实在在的纹银,这就说明了另一点,是借这个办法来告诉杜勋包括吴孟明一件事,就是银票虽好,但却建立在恒通无事的情况下,一旦恒通倒了,这些银票就成了一张废纸,到时候用来擦屁股都嫌硬呢。
把银票放在一旁,杜勋问吴孟明:“吴大人久在锦衣卫,查案一事的能耐自然是咱家不能比的,依吴大人来看,此案如何查更妥当些?”
“出京之时陛下有过交代,此来山西当以公公为首……。”
不等他说完,杜勋摆手道:“吴大人不必过谦,你我奉皇命来此,咱家自要仰仗吴大人才是,何谈这些呢?”
“既然如此,下官就直说了?”吴孟明拱手道,见杜勋点头,他开口说道:“下官以为此案牵扯恐是不小,恒通一事虽是空穴来风,但未必无因,以下官的判断来看,虽有夸大嫌疑,但恐怕确有此事。”
杜勋眯起双眼,看着吴孟明,吴孟明解释道:“下官以为不管是恒通还是介休范家,都是一丘之貉,这屁股下全不干净,说他们私下勾结官员,暗中走私,甚至蓄养私兵,下官觉得均是事实。”
“只不过恒通的背后是蒙古人,介休范家的背后是辽东建奴罢了。而且这两家在山西根深蒂固,关系更是盘根错节,除去地方官员外,宗室这边也逃脱不了嫌疑,甚至九边那边恐怕也……。”
说到这,吴孟明停顿了下,杜勋没有开口,而是继续望着他等他往下说。
吴孟明道:“此案牵扯重大,如要实查其后果恐怕非同小可,依下官的看法,既然周安民此时抛出介休范家,倒不如顺水推舟,让周安民去查更为妥当……。”
吴孟明的意思很明白,他认为不管是恒通或者介休范家都是有问题的,既然如此这两家都要查。考虑到周安民的情况,倒不如改动一下之前的安排,让周安民先查介休范家,从介休范家入手打开局面。
毕竟介休范家和建奴勾结的证据是实实在在,而且吴孟明很清楚晋商的情况,晋商自大明开国以来存在两百多年,和地方关系根深蒂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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