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崇祯皇帝哑口无言,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朱慎锥继续问:“陛下刚提到了岳武穆,既然陛下如此推崇岳武穆,那么臣问陛下,岳武穆是如何死的?当初南宋又是如何偏安一隅?”
“岳武穆之冤世人皆知,如不是赵构宠信秦桧,秦桧以莫须有之罪处死岳武穆,怎么能有后来之事?这等事难道朕不知晓?”
“陛下既然知晓,那么臣当问陛下,赵构可是昏君?这秦桧可是奸臣?”
“这是自然!怎么?监国又有不同看法?”崇祯皇帝冷笑反问。
朱慎锥摇摇头:“臣的看法同陛下一样,岳武穆自然是千古忠臣,这毫无疑问,秦桧遗臭万年早有定论,至于宋高宗赵构自然也是昏君了。”
崇祯皇帝又是一愣,既然朱慎锥的观点和他一样,为何又要问这个问题?这时候耳边听到朱慎锥继续道:“陛下看史如此明白,可陛下为何看不清眼前之事呢?陛下仔细想想之前所为,难不成和当年赵构所做并无区别?”
“放肆!大胆!狂妄!”崇祯皇帝勃然大怒,此时他忘记了自己囚徒的身份,猛然站起身来。
一旁的那海连忙要上前阻拦,生怕崇祯皇帝丧失理智对自己主子做出什么事来。可朱慎锥却喝住了他,摆手让他退下,丝毫不为所动。在他看来,崇祯皇帝又能做什么?别说他一个成为囚徒的皇帝,又没什么武力值,哪怕给他一把刀子,以朱慎锥的本事凭着一只手就能制服他。
崇祯皇帝愤怒盯着朱慎锥,气得满面通红:“朕如何是赵构这等昏君?赵构任用秦桧等奸臣,冤杀岳武穆,朕何等做过如此之事?你不要说袁崇焕是岳武穆,袁崇焕此人其罪确凿,罪不可赦,朕杀他理所当然!”
“臣何时说过袁崇焕?”朱慎锥反问道,见崇祯皇帝愣住,他摆手道:“陛下为人君当有静气,为何如此激动?难不成陛下自觉得杀了袁崇焕是错了?这才如此恼怒?”
“胡言乱语!”崇祯皇帝气得咬牙切齿,这个朱慎锥实在不是个东西,居然故意用这种话来激怒自己,而且袁崇焕此人死有余辜,崇祯皇帝自认丝毫没有做错。
朱慎锥根本不在乎崇祯皇帝的反应,继续道:“臣问陛下,既然陛下知道岳武穆是屈死,那么陛下为何不知毛文龙是冤枉的?当年袁崇焕擅杀毛文龙,陛下不也是默许么?袁崇焕给毛文龙的罪名和秦桧杀岳武穆的莫须有之罪又有何区别?而陛下当时又是如何处置的?事后又如何态度?如此所为岂非同赵构类同?”
“朕……。”崇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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