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这个情况,而只做不宣,等时机成熟后再正式宣布。
但没想这件事居然被东林党人给知晓了,温体仁是又气又怒,他倒不是怕杨廷麟的指责,而是怕朱慎锥对自己的态度,一旦朱慎锥以为是自己泄露了消息,那么他就会失去朱慎锥的信任,没了信任,他这个首辅还能做得下去么?
“首辅!您说绝无此事,那么您可对天发誓真没此事么?”杨廷麟咄咄逼人,追问温体仁。
温体仁额头微微渗出汗来,他虽然可以指天发誓,可一旦发誓这性质就变了。而且这件事不是小事,是朱慎锥的谋划,他发誓算什么?和朱慎锥唱反调?最多也只能做到矢口否认拖延时间罢了。
“杨爱卿,这个事首辅的确不知,孤也是今天听说,听闻之下很是诧异,居然还有此事?”突然,朱慎锥开口,摆出一副很关切的姿态问道。
杨廷麟向朱慎锥行礼,正色道:“回监国,此事的确有,臣得知后很是愤慨,自我大明万历年间,建奴起兵以来,我大明在辽东同建奴多有交手,却无法御敌导致辽东国土沦丧,当地百姓被掳,实乃国耻!”
“我大明乃泱泱大国,如何能受如此跳梁小丑羞辱?万历到天启年间,三位先帝无不为收复辽东,剿灭建奴为国策,而如今崇祯朝也是如此,朝廷上下恨不得食建奴其肉,啖其血!以复辽东!”
“臣身为明臣,同建奴不共戴天,但凡有同建奴议和者,当为国贼也!辽东更本就是我大明国土,当光复之,哪里能任凭辽东沦落敌手,百姓受其屈辱的事发生?臣不才,臣恳请监国严查此事,处置国贼,集我大明之力光复辽东!”
“好!说的好!”朱慎锥大声叫好,甚至站起了身:“这话直接说到孤心里去了,杨爱卿不愧是国之铮臣,朝廷栋梁!如有意同建奴议和者,的确是为国贼,当严惩之,只是这国贼究竟何人?爱卿可知晓?”
“这……。”杨廷麟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他总不能说国贼就是你朱慎锥吧?他虽是御史,也有风闻奏事之权,可却没有真凭实据,而且这件事也只是略知皮毛,听到了些风声罢了。
“怎么?爱卿不知?没关系,你是御史,风闻奏事是你的职责。”朱慎锥体贴地为对方解释了一句,接着对温体仁严肃道:“温先生,你是首辅,此事内阁当严查才是!”
“臣明白,臣定会严查!”温体仁连忙表态,老奸巨猾的他哪里不清楚朱慎锥是在为他解围呢,可又奇怪朱慎锥为什么要做出如此鲜明的态度而不是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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