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没能留意?当即朱慎锥又重新看了一遍,等这遍看完后发现的确没什么两样,这让朱慎锥疑惑不解。
“先生这是何意?”朱慎锥甩手把这玩意丢到一旁,直接询问温体仁。
温体仁并没丝毫慌张,他站起身来,朝着朱慎锥又是一礼,随后从怀中再取出一封奏折:“殿下,臣还有一折!”
目光在温体仁身上打量了下,朱慎锥不明白这个老家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看在对方是首辅的面子上朱慎锥并没训斥,而是示意他把折子呈上,接过折子后,朱慎锥打开看,当第一眼看清楚上面写的内容后,朱慎锥的脸色猛然微变,整个人下意识坐直了。
温体仁没有坐回去,而是垂手站在一旁,朱慎锥凝神看着他呈上的折子,越看脸上的表情越是古怪,等看完后,他合上折子,抬眼再朝温体仁望去,嘴角挂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首辅上这个折子究竟为何?”
“此折乃臣深思熟虑后所写,臣今日斗胆再请监国进位!”温体仁突然跪了下来,正色对朱慎锥道:“自监国执政以来,革除利弊,整顿朝纲,内除忧患,外御强敌,行边贸,开海贸,轻徭薄税,我大明日新月异,政治日渐平稳,天下百姓安居乐业就在眼前。监国之功世人皆知,监国之才臣更是佩服万分……。”
“臣身为首辅,辅助监国治国,更身同感受,以监国之能自当进大位才对!圣人曾有言,天下能者居之,监国众望所归,如何不能再进一步?臣每想到此,就为监国忧心不已,臣知监国之意,并没取大位代之的想法,但臣却觉得监国如此想却是大错特错,所谓名不正言不顺,监国一日不进位,这朝堂就一日无法彻底稳固,何况监国,这监国终究只是监国啊!”
温体仁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仿佛朱慎锥不答应他就不罢休一般。而且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虽然现在大明的朝政已彻底掌控在朱慎锥的手中,可毕竟朱慎锥仅仅只是监国,以郡王之权执掌朝政监国天下,依旧名不副实。
北方各省还好些,南方各省对中枢始终阳奉阴违,政令得不到畅通,就连朝堂上也有官员表面上不敢评击,可私下却有所异议。这是什么缘故?无非就是朱慎锥不是皇帝,只是监国。
只要朱慎锥一日不登上皇帝之位,以监国名义执政就无法真正确定他的地位和权利,因为现在皇帝依旧是崇祯,名不正言不顺之下,许多事随时可以改变,而那些投靠朱慎锥的官员们时间久了也会产生隔阂,心中觉得万一哪天朱慎锥从监国之位跌落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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