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出来。
“额……”羊兴霸微微一愣,一时语塞。
“啧啧,果然内斗是天性啊。”李末轻声感叹,旋即道:“最后一个问题。”
“什么?”
“血河妖胎在哪里?”
说话间,李末站起身来,走到了羊兴霸的面前:“以你们归墟的能耐,别告诉还没有头绪。”
万解山的案子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以归墟的能耐不可能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这……”
羊兴霸欲言又止,还想再亮一亮自己的气节,可是看着李末摩拳擦掌的样子,他心中的那口气便顿时泄了。
“血河妖胎……很可能在……”
“在哪里?”李末追问道。
“镇南王手里。”
“镇南王!?”
李末愣住了,圆瞪的眼眸中透着一丝错愕。
他万万没有想到,能够从羊兴霸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这位大乾有史以来唯一的异姓王,纪师的老爷子,坐镇东南的封疆霸主……一个多月前方才进京。
血河妖胎怎么会落在他的手里!?
“你逗我?”
“怎……怎么会……”
羊兴霸慌忙道:“镇南王……这个王爷可不简单……你别看他偏居东南一角,手段可是厉害得很。”
“他进京一个多月了,为何没有受到乾帝召见?”
“就是因为这件事,他染指了血河妖胎……”
“宫里也知道?”
“当然……这世上很少有什么事情可以瞒过那座皇宫……那位虽然深居禁内,却视天下如掌中之物……”羊兴霸咬着牙。
他口中的“那位”指得自然就是乾帝,天下江山之主。
李末闻言,只觉得头皮发麻,关于血河妖胎,洪门有没有查出来,他不知道,但是归墟知晓之前,宫里却已经知道了。
那位虽然身隐大内,可是却仿佛长着一双眼睛,一双耳朵,无处不在,无所不知。
滚滚浮世红尘,就如同一口池塘,任由里面的鱼儿如何折腾,掀起的风浪在上位的旁观者眼里也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所谓勾心斗角,机关算计也显得苍白可笑。
“镇南王染指血河妖胎,这东西可是关乎玄天道种,无疑是犯了宫里的那位忌讳……”羊兴霸冷冷道。
“这是为什么?”李末露出疑惑之色。
他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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