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而像我们这种拥有主见的,注定无法与他长期共存:当他发现他无法领导我们时,他就会反过来提防我们的存在,我们伟大的牧狼神就是这样的缺少安全感。”
说到最后,奥林匹亚人不屑地笑了一声,他拍了拍看起来有些呆愣的摩根的肩膀,在心中洋溢起了一种责任感:佩图拉博认为自己有义务教导这位并不是很擅长人际交往的阿瓦隆血亲,让她意识到兄弟之间的别样残酷。
【领导……或者提防……】
摩根稍稍挑起眉头,她不紧不慢地吞咽下了口中的食物,又伸出了舌头,将嘴唇旁边的残渣一并卷入口中:这随性的行为诉说了她在钢铁之主面前的放松,令佩图拉博的眉眼为之一动。
许久之后,摩根才带着某种不确定性,在佩图拉博颇具鼓励的目光下,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听你的描述,我们的牧狼神兄弟倒有些僭越了:无论是领导我们,还是提防我们中的某些人,不都应该是帝皇才拥有的权利吗,尽管他是首归之子,他也远远谈不上能够领导我们吧?】
【他现在还不是战帅呢。】
“正是如此。”
佩图拉博挥了挥手,将他洪亮的声音印在了摩根的心底。
“这就是我们那位兄弟的问题所在:他总是不自觉地模仿着我们的基因之父,模仿着帝皇的一言一行和一举一动,并悄无声息地将某些只有帝皇才能拥有的权力与威严,融合在自己的身上。”
“当他是最受宠的那一个时,这固然是一种忠诚的体现,但如果以更理性的角度来思考的话,这可不是能让人放下心来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支持荷鲁斯成为战帅。”
“这,就是唯一的原因。”
钢铁之柱放下酒杯,他的一只巨掌按在了桌面上,粗重的声音像是在说服摩根,又像是在说服他自己,而当他看到摩根了然地点了点头的时候,奥林匹亚人便以胜利者的姿态,迫不及待地结束了这个短暂的话题。
“所以,我也不建议你选择荷鲁斯:无论我们支不支持他,结果都差不多,只要我们想在他面前保持独立性,那么我们都会成为牧狼神提防的对象。”
“当然,如果帝皇执意选择牧狼神的话,那么这个问题也不是不能容忍一下:他总归是合格的,无论是作为将军,还是作为战帅。”
钢铁之主的双手背在身后,他居高临下地评价着那位伫立在大远征最中央的牧狼神,这一幕让摩根挑起了眉头,不过她及时地遮掩了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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