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
他渴望着战斗,渴望着战败者倒在他脚下的瞬间,渴望人群中响起了如斯甜蜜的歌声,歌颂着他关节上的鲜血,胜利的滋味如同丛林中和煦的微风一般清爽。
至于被他打败的是谁?战场上的敌人还是军团中的兄弟,唾血佬对此倒是不怎么在乎:他在军团里面也没几个兄弟可言,更不会去刻意的尊敬谁,除了原体外,也就只有卡恩能得到他的尊重。
毕竟……卡恩真的能杀了他。
想到这里,唾血佬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来,他朝着三位原体的观景平台望了一眼,但却瞥不到卡恩的身影:百夫长之前的叮嘱依旧在他的脑海中回荡,就像是一颗看不见的钉子。
对……钉子。
卡苟斯想起来了,鲜血的腐蚀让他暂时的清醒了。
他想起来了,他和卡恩在角斗场上的那次硬碰硬:起因无非是他们在攻陷一个抵抗特别顽强的异形世界时,卡苟斯在跟随第四突击连打下了一座难啃的堡垒后,对着他的百夫长卡恩说了个笑话。
他至今都觉得,那是一个相当不错的笑话。
“你说,要是我们的脑袋里面安上那个屠夫之钉,会不会也像这些疯子一样的难对付:这些人简直就像是饿疯了的野兽,我觉得就连屠夫之钉也做不到这一点。”
在唾血佬的观点里,这句话不过是战场上的一个玩笑,卡恩当时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在那场战斗结束之后,百夫长全副武装的闯进了连队的公共宿舍里面,不由分说的把唾血佬拽上了决斗台。
那是卡苟斯生命中,距离死亡最近的一天,就连关于那场决斗的记忆都是支离破碎的:他只记得卡恩在持斧的决斗中胜过了他,让他心服口服,随后又在赤口空拳的搏斗中把他打翻在地,一遍遍叫他站起来,接着互相殴打,到最后甚至用上了牙齿和头锥。
战斗持续了几个小时,从最开始的势均力敌,到最后几乎是单方面的凌虐:唾血佬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们的原体讨厌绝血的话,卡恩会因为那句笑话活活打死他,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冰冷,深深的印刻在了卡苟斯的记忆深处。
他断了一百多根骨头,终于领略到了卡恩的力量,也明白了不应该拿钉子开玩笑:但另外一些事情是哪怕再断一百多根骨头,也无法让卡苟斯学会的。
那就是:对鲜血的渴望。
唾血佬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了冰冷的石面上,聆听着广播对于胜利者名字的呼喊,他终于听到了那些让他有点兴趣的名字,这让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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