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只说了一句话。
+死吧。+
祂宣判着。
乌兰诺皇帝似乎还没有理解现在的情况已经逆转了,这野兽依旧狞笑着向帝皇伸出了手,但很快又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因为它那比泰坦更粗壮的手臂居然已然消失不见了:不是被削飞了,而是当帝皇的宝剑轻轻的掠过了那些扭曲的钢铁的时候,整条亵渎的臂膀便已从现实宇宙中被彻底的抹去了存在。
它【死去】了。
纯粹的死亡。
野兽张大了嘴巴,它似乎不知道是该惊骇还是该咆哮,而人类之主没有这家伙更多的机会:下一击直接刺透了这头凶兽的腹腔,那些用钢铁制成的内脏被悉数融化、击碎、瓦解,如积压的岩浆般从乌兰诺皇帝的体表中喷涌而出,在瞬间污染了整座高原。
野兽向后连连退步,这两次沉重的打击深深的伤害了它,但它依旧没有死去,绿皮顽强的生命力让它残存着最后一口气,但帝皇看起来已无力再战了,仿佛这两次沉重的打击,已经耗费了他暂时积蓄起来的力量:而正当圣吉列斯犹豫着他们几人是否要插手这场神圣的战争史,他看到他们的基因之父已经手持着宝剑,缓慢却又坚定的走到了一旁的荷鲁斯的身边。
【啧……】
摩根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
但她不能阻止:无论是她,圣吉列斯还是福格瑞姆,亦或是在场的数千名禁军,以及数万名阿斯塔特战士,他们非但不能阻止,他们是反而是接下来这一场景,活生生的见证者。
他们见证着,他们见证了帝皇的手臂搭上了荷鲁斯的臂膀,他们见证着那些神圣的光芒同样在牧狼神残破的躯体上燃烧着,从内而外的迸发而出,不但以惊人的速度痊愈了荷鲁斯的伤势,甚至让这位原体也能拿起那把宝剑。
“父亲……”
荷鲁斯低语着,这简单的词汇便是他的整个世界。
+卢佩卡尔。+
帝皇呼唤着他,他的声音就是一名真正的父亲。
+就像我们以前……+
帝皇搀扶着他,人类之主和荷鲁斯的手臂共同拿起那把象征着整个大远征权柄的宝剑,他们共同享受着无垠的光辉,共同砍向了象征着大远征一切罪恶,象征着人类文明一切顽敌的对手。
一击,只需一击。
“死吧!”
这一次,是荷鲁斯在怒吼。
若非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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