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犹豫的判决,这冒犯的真相让巫灵女王瞬间抬起了头,她的瞳孔中散发着如同饥饿山猫一般的可怖,连带着身后的数十名巫灵同时发出了迎接战斗的咆哮。
由身旁仆从所代为转达的声音与思想,已经化作了最为纯粹的一种愤怒。
“我警告你!先知!别把你那些无聊的把戏用在我的身上!”
“你以为你的预言救得了你?你以为乌思维的破铜烂铁能保护住你的脑袋?只要我想,我可以拿着一张铁片,就把你那双四处乱看的眼睛和没有把门的嘴切下来!”
“你以为我办不到么!”
“你当然能办到,女士,这一点毋庸置疑。”
“在那些藏于网道中,在自我堕落与无尽颓废里苟延残喘的同类里面,你是毫无疑问的亮光,是古老精神最后的扭曲传承:没人能否认这一点,女士,我也不能。”
“如果真能让你消气,那我愿意为我的所作所为道歉,希望这不会打扰到我们接下来的话题,就像我说的那样,它很重要。”
艾尔德拉德抚摸着自己那镜面一般的头盔,他的话语平淡且冷静到不可思议,让人分不清是诚恳的道歉还是冷面的讥讽,哪怕那闻名所有方舟的科摩罗利刃距离他的脖子只有一段极不安全的接近,也依旧没有打乱他的节奏。
他知道,他看到了未来,很多种未来,但没有一种是在这一步出现问题的:有七种情况,他的使节根本没有回来,还有三种,他的使节虽然回来了,但是他的伤痕之严重与生命之垂危,直接宣判了一切后续活动的死刑。
但事情一旦到了这一步,他们一旦开始会面,一切却反而不用为之担心了:对于巫灵女王来说,没有对手的痛苦比乌思维先知预期的还要大,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话语的蛊惑性。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继续我们的话题。”
艾尔德拉德等待了几秒钟,他没有遭到拒绝。
一切就像他所预见的那样。
一切就像那场……最为可怕的预言一样。
乌思维的先知在内心深处粗重地喘着气,只要他一想到他在那次预言中惊鸿一瞥,他的内心就开始不断地崩塌,一种难以想象的绝望就会不由自主的蔓延。
他知道,他必须要阻止他所预见的那种可怕未来:无论他需要为此而做什么,无论他需要为此而牺牲什么。
“科摩罗竞技场的女王啊,请听我一言。”
“就在你端坐于干涸的弱者之鲜血中,感叹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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