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声问道:“燕夫人,能否给我准备一间屋子,烧些热水。”
身子黏的厉害,需要清洗。
燕西施本想说没有,但最终还是叫来门派丫鬟,吩咐了几句后,让其带着独孤落雪前往后院居住。
目送着女人倩影远去,燕西施嘀咕道:
“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待这么久,也不怕被人嚼舌头。”
厉南霜翻了个大白眼:“我就只看到某个人在嚼舌头。人家可是禁欲之道,还是儒家学问道德极高的女夫子,也就心脏的人才会乱想。”
“臭丫头,竟然教训起了你师娘,想挨揍是不是?”
燕西施抹不下颜面,双手叉腰气呼呼的骂道。
不过徒弟说得倒也对。
这世上如果真有女人纯白如雪,也只有这位独孤山主了。
……
在丫鬟的带领下,独孤落雪来到一间素雅的屋子。
待热水烧好,独孤落雪婉言谢绝了欲近身服侍的丫鬟。
她关上屋门,缓松开束腰的裙带,逐一卸下身上的罗裳,直至袒露素肌。
肌肤如凝脂,皎洁无瑕。
独孤落雪并没有急着入水,而是站在铜镜前。
望着铜镜里线条匀称的完美胴体,她神色莫名的有些恍惚,尤其看到腹下残留着的“动情”的证据,眼神趋于迷离。
莫名的,她又想起了左素。
想起对方就是这般,先在镜子里观赏着自己的身体,而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木鱼来展现另一个自己。
不过独孤落雪并没有学着躺在地上。
她收敛起心神,摒弃掉脑中那丝杂念,进入浴桶,将自认为肮脏的身子缓缓浸泡于水中,试图清洗干净。
当然,身体的洁净终究难以治本。
此时的独孤落雪开始认真思考,该如何驱除心魔,修复道场。
要么彻底沉沦,置之死地而后生。
要么坚守本心,一点一点的修复。
两条路都很艰难。
女人思索了许久,也没有任何头绪。
她将螓首靠在浴桶边沿上,仰头望着天花板,滴滴水珠顺着女人绝美的轮廓缓缓流下,就像是无声的泪水。
而她的手,无意识的搓洗着身子。
她回想自己小时候坐在佛堂前聆听的记忆,回想年少自己在课堂认真听课的记忆,回想自己成年后青灯下缝衣的场景……
她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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