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通,最肖似我年幼时的皇帝舅舅。怎么?谢八小姐对此是有意见么?”
池学士乃翰林院院首,素来大魏才学第一人之美誉。
永安帝还是太子时,他便是东宫太子太傅,永安帝登基为帝后,他便是太师衔,平日里驻守翰林院,专理翰林公务,为皇子公主先生,纯属兼职,且当初还是永安帝三请四请,方请得池学士不再婉拒推辞。
把话说到池学士身上,且还扯到了永安帝,谢八此刻已不再是懵,而是悚与后怕了。
她要敢应夜十一半句,敢驳夜十一半字,前面还没什么,只当她年幼无心之失,后面夜十一轻轻淡淡两句话,一陈述一反问,她要敢应上一应,无疑是在驳池学士的眼光与学识,更是在打永安帝的脸。
她哪儿敢?
夜十一见谢八早不复初时嚣张,她素来也不是被欺了还打掉血牙往肚子里吞的脾性,当即冷笑道:
“看来谢八小姐真是这样认为了,既如此,我还得出第二次门,进下宫见皇帝舅舅一见,好好问问皇帝舅舅,谢八小姐这些话到底对还是不对!”
说完便一把拉过早被阿苍阿茫扶起身的殷掠空作势要走。
谢八唇色发白,她再拔扈,也不敢真闹到永安帝跟前去。
一个惊急,她冲上前就拉住夜十一手腕,再是猛地一扯,还没待她看清,耳边已听到一阵珠子落地的清脆声,及不知谁发出的惊呼声。
她看着被她扯断的紫晶手珠,愣了几息,见是夜十一之物,心下又觉得痛快,她被夜十一堵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毁了夜十一的东西,看起来还是夜十一挺宝贝的东西,她被堵得既慌且急的心,瞬间就安生了。
谢八得意洋洋地看着夜十一:“不过是串手珠,扯坏了,我赔你便是。”
一副高高在上施舍于她的模样,夜十一兀地放开殷掠空的手。
殷掠空脸色巨变,看着平静得异常的夜十一,不禁察觉不妙,当下便想反握住夜十一的手,岂料夜十一放得很快,走得也很快,她握空之际,一个巴掌声即时响起。
水仙房大且精致,除却夜十一主仆三人,与单刀赴会的殷掠空,便是谢八主仆三人,左右在场不过七人,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猛烈,巴掌清脆的响声直觉能绕梁三日。
谢八捂着被打的脸颊,咬碎了银齿恨恨地盯着夜十一:
“你敢打我!”
夜十一神色淡然,即便内心无法平静下来,她脸上也没露出多少情绪,只声调里似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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