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听父亲这般言道,严然是已寻到此外门弟子府上,夜十一难掩双眸晶亮:
“父亲快说是谁?现今人在何处?”
夜大爷已知甚合闺女心意,也是高兴得很:
“此人一直在京城,只是从未有人知晓他便是叶游医的外门弟子!”
听着夜大爷夜十一父女俩一来一往说得高昂,夜二爷大略听明白了,就是侄女儿想学五禽戏强身,长兄为侄女儿寻得可靠师父,且看侄女儿这神色,是极为欢喜,他不禁有些好奇此人是何方神圣:
“大哥可别再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马文池!”夜大爷言罢哈哈大笑起来,甚是得意。
马文池?
夜二爷不可置信,夜十一惊喜:
“竟是他?!”
得意过了,笑也笑过了,夜大爷换上一脸愁闷:
“不过大姐儿啊,马文池此人脾性不是一般的犟,为父让人请他,请不动,为父亲自去请,磨了他三日,都没给磨出个犄角来!”
真是郁闷啊,堂堂静国公府世子爷,堂堂附马爷,居然说服不了一匹刚刚中举的寒门黑马。
夜十一早知马文池性情古怪,听父亲这般说道,也不奇怪:
“父亲放心,父亲为女儿寻得此良师已是大好事儿一件,余下的,女儿自有法子。”
夜大爷夜二爷闻言互看一眼,夜二爷笑对夜大爷道:
“行了,大姐儿既说自有法子,那便是自有法子,大哥不必再去磨什么犄角了。”
夜大爷一副理所当然,全天下我闺女说什么都是对的的模样,抚上被夜旭揪得稀稀疏疏的短须点头:
“那是。”
夜十一抿唇一笑,让阿苍再去重沏三碗热茶后话归正传,她重说起提叶游医之意:
“父亲方将说叶游医的外门弟子,女儿会提叶游医,却是因着叶游医的内门弟子,据女儿所知,此人现今正在京城之中。”
夜二爷渐渐恍悟,有些明白夜十一特意提及叶游医的用意:
“大姐儿是想找出此人,让此人同区三爷争一争?”
夜大爷问:“能争得过?”
到底兄弟俩人不如夜十一了解叶游医,夜二爷甚至是头回听闻叶游医这名头,所谓不在此山中,不知山中事儿,夜二爷不知,也在情理之中,夜大爷知个一星半点,则是因着为夜十一寻五禽戏师父,东打听西探探给摸出些梭角来,皆不如夜十一于噩梦里对叶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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