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笃定,请他们的闺女在紧要关头做个见证,约莫不难。
转了一圈回到座位,冯三在夜十一的带动下基本与在场的贵女们皆认识个透,接下来能否融入贵女圈,可就不是夜十一所能掌控的了,即便掌控得了,夜十一也不会这么做,未来的路还很长,冯三终得自已走,夜十一能带着冯三走一时,却走不了一世,许多事情,得由冯三自已去领会深悟,再走出自已的一套为人处世来。
锦上亭那边隐隐约约总能听到行酒令的热闹,对诗作赋,输者罚饮,相较起鲤上亭这边的娴静安份,那边真是尽兴得很。
夜十一做为主人,觉得这样不尽兴不好,便提出玩游戏,至于什么游戏,在场谁都可畅所欲言,一时间贵女们响应,纷纷出招。
“我们也可以玩行酒令。”
“不行,我们不能吃酒!”
“那输了不吃酒,改吃茶便是。”
“吃茶多没意思!”
席凝雅头一个出主意,没想被谢八一句一句回了,她本生得可爱,此刻圆圆的脸蛋再配上因被否了主意而将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模样,显得越发可爱至极,她年十三,家中也在开始为她寻门好亲事了,此番来参加茶会,其中不无让她撞撞另一边诗会那些青年才俊的意思,倘撞对眼了,适龄的无论是一甲进士三位,还是安有鱼这太医,刑部右侍郎都觉得满意。
不过她自已没这心思,出门前,她母亲好说歹说让她记住,然一经上了大车到静国公府这一路,她便给忘干净了。
“那……投壶可好?”
“输了一样是罚吃酒,同行酒令有何差别?阮二小姐同席小姐一样,出主意都出得忒没新意!”
这回开口的是阮若紫,她年十二,生得清丽文秀,被谢八一句否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白净的鹅蛋脸上只慢慢浮出一抹笑来,没恼也没再出别的主意。
席凝雅阮若紫一出声,便都被谢八给顶了,同是与孙善香去目击游副将犯下恶逆罪行的人证,姜蕊觉得她们三人大概同孙善香一般,被谢八给记恨了,可她就不明白了,那游家与英南候府也没瓜葛,谢八当日自个还带着人马将左副将花姨娘抓个通奸的现形,怎么到她们这儿,就无由来地恼上了。
诚然姜蕊并不知其中还有英南候勒令谢八不准再与孙善香往来的缘故。
经席凝雅阮若紫连连出主意被否,姜蕊心中有主意,也没了说的兴致,毕竟谢八是候府小姐,还有个皇后长姐,她不过是大理寺左少卿之女,谢八要与她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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