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忌讳,他父亲郑重同他提及永年十九年,也就是今年,会有两个人因与鲁靖王有瓜葛而被无声无息处理掉的事儿。
一是蔡康来,他主动与黄芪肖交易,只为进宫求得永安帝赦令,二是春生,四川春巡抚嫡幼子,唯一留在京城春府侍奉春家老爷太太的春五少爷!
前一件,罪证确凿,死有余辜,后一件,则有些小题大做,无辜受累。
习二少见莫息自顾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入神,伸长脖子往街下斜对面茶楼门口看,只看一眼,视线便往上移,落在茶楼二楼雅间有些开有些没开的窗台上,也不知她与夜小老虎是订在哪个雅间?
“布中,你去……”莫息话儿到一半,蓦地顿住,因他已看到春生带着小厮进了忘返茶楼。
晚了,终是晚了。
春巡抚是个好官,亦是个清官,可惜却生了个忒糊涂的春五少爷,自此官途不振,年不到四十便告老还乡,他本想阻一阻,没想他想起关健来太晚,春生已入虎口,只望春生能同前世一般,糊涂虽糊涂,深知其父对永安帝忠心耿耿,从未有异心,至少懂得弃车保帅。
“大少爷?”布中见莫息喊他一声,便没了下文,眼还落在底下忘返茶楼大门口,他不明所以。
莫息摇头:“不必了。”
“莫大少爷想说什么?春家那位五少爷?”习二少的视线也一直在茶楼大门二楼雅间中转,自也有看到春生,他也不笨,能引起莫息注意的人无一不是同政局息息相关之辈,春生本身不如何,其父春巡抚却是国之栋梁,他曾叔祖父就没少赞过。
“本想着让布中请春五少爷上来同我们吃吃酒,没想他走得挺快,眨个眼便进了忘返茶楼,想必他也是来吃茶,应当没什么吃酒的兴致。”莫息顺势言道,习二少也看到了春生,他否了反会让习二少生疑,大大方方认下反而坦坦荡荡。
习二少果不再多问,只觉得莫家越来越会谋算,连莫息这样仅十岁的莫家大少爷都懂得要自朝廷重臣血脉下手拉拢,可见东宫之争如同曾叔祖父所言,随着皇子们的年岁越来越大,嘶杀也就越来越激烈,届时少不得血流成河。
“布中,你下楼去,寻个能清楚目睹大堂发生任何事情全过程的位置,好好躲着看着,回来告知我。”习二少觉得莫息没回答他先时的问题,应是根本就不知道答案,也是他混了,一个十年的少年,再是豪门自小培养的家族抵梁柱,到底年纪还小,能知道多少事情,他真是问得多余。
布中应诺下楼,莫息也递给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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