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杨芸钗今儿一早便在清宁院里,东角来的时候,她也在场,夜十一从未避讳过她星探等人,自也晓得此事儿,她猜道:
“会是谁下的闷棍?花雨田?”
大姐姐悄悄同她说过,说永安帝给花雨田下了密令,此事儿现今知的人不多,她虽不知大姐姐为何会晓得这样机密之事儿,但她没质疑过,大姐姐说真,那便是真的。
既然花雨田接了这样的密令皇差,那淮平候四处为英沁入宫一事儿奔波,自然也尽落花雨田眼里。
想到花雨田素有恶鬼名号,她觉得这闷棍倘真是花雨田让淮平候挨的,那也绝对是看在淮平候乃朝中重臣,永安帝尚倚重的份上,要不然哪里是一顿闷棍那般简单!
夜十一笑而不语,看进杨芸钗眼里,便是肯定的答案。
途经八仙楼,夜家大车停下,夜十一杨芸钗戴着帏帽下车,直往楼上的蔷薇房走。
进了蔷薇房,坐下没多会儿,跑堂便奉上几碟精致美味的点心,还有一壶刚沏上的清茶。
晌午刚过,还有一下晌的时间得消磨消磨,夜十一觉得八仙楼这地就不错。
给夜十一杨芸钗各倒了杯热茶,热气升腾,飘到半空香气四溢,阿苍倒完放下茶壶,杨芸钗那杯无需她动手,芝晚已机灵地端至杨芸钗跟前,她将余下一杯端至夜十一桌前:
“大小姐,我去买桂栗糕,近前付帐之时,是北女亲手将糕点包好递到我手里,挨得最近之际,北女在我耳边同我说了句话儿。”
夜十一看阿苍:“什么话儿?”
杨芸钗目光也落在阿苍脸上。
“没撤。”一样意简言骇,阿苍一字不差地传达北女的耳语。
夜十一明白了,杨芸钗却没明白:“什么没撤?”
夜十一没答话儿,只往窗外瞧了瞧,杨芸钗瞬间有些明了:“洛、休?”
夜十一点头:“总得撤的。”
是莫息的人,要他们撤,就得找莫息,可她自上回之后,还真不愿去找他。
他说得对,她有她想要做的事情,他也有他必做的事情,两人立场不同,她无权干涉他的决定,同样他也无法左右她走的每一步。
各走各的,这是对两人来说,最好的结果。
所以尽可能的,她并不想与他有什么牵扯,更别想主动找他见他。
但两个私卫总跟在她周边也不好,纵他原意是好的,是想让他们保护她,然同时的,有利也有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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