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挥鞭低斥,自奔腾开去。
西奎骑着马儿紧随其后。
渐行渐远,直至被满眼的翠绿代替,莫息方慢慢垂下眼帘。
永籍看着这样的大少爷,心下触动,终于有些明白永书时不时得向他哭诉一番,大少爷如何如何可怜的话语,那时他不但不信,还敲了好几下永书的脑壳,骂永书不要胡言。
现今方知,原来并非胡言,只是他寸步不离大少爷的时间要比永书少得多,大少爷对夜大小姐的思慕的那种爱而不得的刻骨悲痛,他时常错过。
跑开好远一段路,四面八方各种狩猎的呐喊、欢喜、失望、咒骂,尽数环绕在夜十一耳边,她慢慢将马儿停下来,直至渡步般走着,不再跑起来。
马儿走了几步,西奎骑着马儿亦步亦趋,夜十一突然问:“我是不是太过份了……”
西奎被问得一怔,慢几息反应过来他家大小姐指的是什么。
只是纵反应过来,他也回答不出来。
“当我没问过。”夜十一看了怔过后便沉默下来的西奎,笑着收回连自已也不知道答案的问题。
再走了一段,是西奎打探苏秉屏时,一同打探到的四皇子狩猎方向,他迟疑着说:“大小姐,其实……莫大少爷不错。”
他看得出来,仁国公府大少爷对他家大小姐,那是真心的好。
捏着线放下,本想着就先放着吧,没想她刚放下,旁人便替她提了起来,夜十一有瞬间的错愕,再是点头:“嗯。”
他不错。
可再不错,他也姓莫,与她夜家是敌对的夺嫡豪门。
噩梦中夜莫两家起摩擦,她与他被夹在中间,万分不如意时,她便不止一次想过,倘她与他不姓夜不姓莫,只是百姓中平凡的一对夫妻,那么会不会更幸福一些?
可惜不管梦里梦外,她与他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可试上一试。
四皇子自八岁进国子监起,他便不曾缺席过皇家狩猎这样的盛事,念书做学问,他不太行,换奔腾骑射,他简直不要太行。
连同身边的小坡子小丘子也被他训练出来,骑术皆甚佳,他一箭射出,直中猎物,那奔过去取回猎物的速度也在连连参与的三年中进步神速。
应夜贵妃要求,也是永安帝不放心,不仅让他带了小坡子小丘子,还派了好几名厂卫护卫左右,他父皇母妃总的一句,胜败无所谓,安全一定得第一。
“小丘子,你说三哥那边也是如此?”四皇子又射中了一只野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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