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空的劝言,无不是与夜十一意思相同,都觉得她不该为了夜十一而牺牲掉自已,杨芸钗却不这样想:“你为了大姐姐,能冒着一旦被发现,便是欺君之罪必被砍头之险,也要助大姐姐安稳地走完以后人生的每一步……”
她直望进殷掠空的眼里:“毛丢,你能做到这个地步,为何我就不能?你能为大姐姐牺牲的,我同样可以!”
知道再无法劝杨芸钗打消认杨右侍郎为义父的念头,殷掠空很快离开静国公府。
在离开之前,她只对杨芸钗说,往后到杨家,倘有何需要她相帮之处,尽管让西娄去找她,她一定尽力相帮。
杨芸钗没拒绝,笑着对她说谢谢。
何必谢呢,同样能为夜十一做到这个地步,往前她自认仅她一人,从今往后,再多杨芸钗一人。
她们自出生成长至今,除了相同历经苦难之外,并无太多相同之处,现下倒多了一处,那就是对护着夜十一这件事儿,她们一样的执着。
回到土地庙,毛庙祝犹豫许久,想着黄芪肖的话儿,又想着他侄儿,最后还是将黄芪肖到过土地庙一事儿同殷掠空说了,也说了干苜蓿。
“干苜蓿?”殷掠空坐在堂屋桌旁,端着她刚回来,毛庙祝便倒给她解渴的水喝着。
“你不知道?”毛庙祝看出他侄儿眼中的疑问并不作假,“那本《孙子兵法》里面,最后一页,就夹着那么一片干苜蓿!”
“不知……”殷掠空摇头,摇头一半脑海里突浮现出花雨田那张美得过份的脸,立打了个激灵:“知、知道!”
书是恶鬼的东西,干苜蓿一定是恶鬼的东西,不小心夹在书籍里一并送给她了吧?
那她得还吧?
“干苜蓿呢?”她立转头问她叔。
“你师父拿走了。”毛庙祝实言完了,还向殷掠空要个保证:“毛丢啊,你师父不让我告诉你,可我是你叔啊,我怎么可能不告诉你,而且我瞧着你师父的意思,还挺动气的,赶明儿你见到你师父,你师父说什么,你就应什么,可不能还嘴知道不?”
殷掠空一听被黄芪肖拿走了,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要拿回干苜蓿的机率大概没有了,哪儿还有心思听她叔到底说了什么。
起身出堂屋,往寝屋回,她走得有些失魂落魄。
毛庙祝瞧着,半晌无言,末了痛心疾首:“明知是天上的明月,一辈子都够不着,还这样日日夜夜挂念着,真是……真是孽缘啊!”
殷掠空回到寝屋坐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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