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花督主也已照此结案上报我皇帝舅舅,莫非此中不实?”夜十一先是反问,再缓缓道:“花督主甚念旧情,并不如坊间所传那般冷酷无情,我今宁表姐遇袭之事的幕后,相信花督主早已查得真相。”
半字未提容兰郡主,花雨田却知夜十一这是在提醒他为保下旧仆丁掌柜,而放容兰郡主一马之举:“夜大小姐果真本事通天。”
“我对容兰郡主并不反感。”夜十一表明态度,“皇帝舅舅是我舅舅,鲁靖王舅舅亦是我舅舅。”
言下之意,他能因贵丰钱府掌柜不追究此次容兰郡主意图借机铲除连家而制造的混乱,她也能因殷掠空完成与他的交易而睁只眼闭只眼。
“还记得当初在这里,为免去楼上楼下所有少爷小姐们进东厂受审之苦,夜大小姐说只要我给夜大小姐一个机会,便欠我一个人情?”花雨田正事儿谈完,索要起旧时人情来。
夜十一当然不会忘记:“当时我仨弟弟都在这儿,我方不得已为之,并非花督主所言那般伟大。人情,花督主想我怎么还,直言无妨。”
“夜大小姐与毛丢交情甚深……”花雨田上身往前倾,越过半个桌面,他将声音压到最低,低至几近耳语:“我同毛丢说过,待我脱下这身官袍,便娶她为妻,她未反对,也未同意。我晓得她是想拒绝我,却又不大敢拒绝我,怕影响了当下的许多局面,小丫头心善,想得多,夜大小姐能否劝劝她,应了我?”
夜十一霍然起身,桌椅相碰,袖口一拂,无意间带动桌面茶杯,杯子一倒,澄红的茶汤随之流出,顺着桌沿往下,一滴接一滴地掉在地面。
秦掌班阿苍南柳三人未听到花雨田对夜十一低声说了什么,忽见夜十一起身起得突然,桌椅杯又一番躁动,三人同时绷紧了身形。
从前殷掠空与花雨田走得近,夜十一以为乃因着公务,毕竟厂卫厂卫,东厂与锦衣卫自成立,虽不太友好,却也不可否认乃皇帝舅舅的左臂右膀,同一个主子,公务往来,实属正常。
眼下看来,是她太相信殷掠空,她同她说和花恶鬼无甚关系,她便信,从未深究,事实却非如此。
“你可时得知?”连督主都不尊着喊了,夜十一冷着一张小脸直问。
花雨田坐正身形,并不介意夜十一态度的转变:“已知一些时日。”
“你是认定我为达目的,绝然会不择手段?”夜十一又问。
花雨田执起茶壶,将自个茶杯倒满:“董大将军、杨将军、游左俩副将,甚至户部马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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