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瑜对康朝能瞧出这么多来很是满意,“日间得到消息,戴铜鬼面具者,为江湖上有名的鬼雀,出自神秘的雀谷。”
京城鲁靖王府的人主要活动地在京城,到异地查探需要时间,亦无八部众那样无孔不入,再者查到线索之后还得确认,不同于莫息直接从夜十一那儿得到肯定。
故而李瑜得到确切的消息,时间较之莫息要晚得多。
鬼雀?
雀谷?
康朝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
李瑜继续道:“你说他浑身肃杀,你的感觉没有错。据消息称,每一个鬼雀都是经过无数生死的瞬间,活下来的方能成为鬼雀。他们每一个人身上的杀气,已然深种在他们每一个人的骨子里。单论身手,修意与那人可能不相上下,但要真杀起来,修意必死无疑。”
康朝骇然,后背一阵寒凉意钻出。
“至于安山候府的人苏醒后未管秋络晴,反而是过后不久安山候府的私卫才来带走仍昏迷中的秋络晴,大概因着他们来不及管了。”李瑜随之解释起白脸中年汉子及其属下弃主子小姐不顾的行为。
“郡主的意思是……”康朝还是云里雾里。
“既然能成为暗伏于普济寺的安山候府的那些人里的头儿,那个白脸中年汉子应当有点儿脑子。醒过来后不见不悔大师,他与其属下、秋络晴及张歌张舞皆被前后被打晕,再被灌了份量不同的迷药,醒后略一深思,便已意识到今晚发生的一切不简单。即使未全然想通,心中的不安也足够令他在清醒之后第一个念头是赶紧补救,因着他们不但被利用了,还会连累整个安山候府,一个处理不好,后果甚是严重。”李瑜边说,边想着铜鬼面具的那人背后的主子。
康朝听李瑜一席话,不解之处统统解了,她震惊地说道:“那名鬼雀的主子也对不悔大师感兴趣?”
对于康朝后知后觉悟出的结果,李瑜笑道:“秋络晴自以为是黄雀,想借着不悔大师的手搅起一阵风雨,从而达到自已的目的,实则自视过高有如跳梁小丑,想要当棋局的主人却无相当的本事,到头来不过是旁人手中的一颗棋子。”
“郡主是说……”
“那名鬼雀的主子,方是真正的黄雀。”
康朝想到,“属下记得琅琊王氏大小姐身边的难姑就是戴着同样的铜鬼面具……”
“明显拿秋络晴拿安山候府当替罪羊呢。”李瑜若有所思,突然间笑了,笑得意味不明。
康朝不再开口,她家郡主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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