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各异的风景,却不想倒让大师见了芸钗的笑话。”杨芸钗往船舱外望了望,日已西移,除了不该来的来闹,今儿她想看到的竟是到此刻也没动静。
“女施主言过了,事儿与我家大姐儿有关,自是与贫僧有关,却未料竟是让女施主担了麻烦。”夜大爷看到杨芸钗往船外看,他也跟着看了一眼,船来船往,人头耸动,身影婀娜,曲调欢腾,与十年前他未落发时的凌平湖热闹倒是无不同。
“大姐儿的事儿便是芸钗的事儿,大师此言见外了。”杨芸钗可以不喊夜大爷大表舅,可夜十一永远是她的大姐姐,“凌平湖传闻大师也已听说过,不知大师对此有何看法?”
夜大爷道:“贫僧会知,乃得秋二小姐所告,得知时已过了传闻当日,张三告诉贫僧传闻是假,秋二小姐告诉贫僧传闻是真,贫僧未能亲眼所见,也不知真假。”
既是不知真假,那看法什么的,自然也没有。
“秋络晴大约是为了莫世子。”
“然。”
杨芸钗话一出,便得夜大爷点头肯定:“当日确实未见大姐姐身影,传闻或真是假的。”
夜大爷未语,只是略略侧脸看向杨芸钗。
钗姐儿今日约他前来游湖,他虽不知所为何事,然他也非三岁小儿,自知定然是有何种目的,本以为是钗姐儿已得知大姐儿是否真已现身京城之事,眼下听钗姐儿所言,倒像是钗姐儿也不确定,特特约他来确定似的,又或者钗姐儿知晓些什么,却因着他身边如影随形的张歌张舞而无法言说。
“莫世子与白大小姐已定下亲,不久便要大婚,秋二小姐如此行事着实不妥。”复又想到他那晚悄悄被带下山又被带回寺之事,夜大爷又补道:“普济寺走水一事儿,免不得得让秋二小姐吃些苦头。”
“大师已知?”这让杨芸钗有些讶异。
“张三所言。”夜大爷听张三说了,那晚走水乃安山候府的人所为,而那晚在寺里的秋家人只有秋络晴,会发生那样的变故与秋络晴脱不了干系。
“那大师也知秋络晴至今未出东厂诏狱了?”杨芸钗试着问道,她并不晓得张三能同夜大爷说到哪个地步。
这个夜大爷倒是未晓得:“诏狱?”
还是东厂诏狱?
那安山候府此孙女还能出得来?
“大师觉得不妥?”杨芸钗从夜大爷大吃一惊的表情中窥得两分怜悯。
“敢在清静之地放火,被抓起来问一问,倒也无甚不妥。”夜大爷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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