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
谢元阳恋手成痴,特别是手上有痣的女子,此早就传得坊间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秋络宽每每说起来,虽也没觉得有什么,谁还没一两个嗜好了,对吧。
但见谢元阳承认得如此坦荡,他心中不觉暗叹怪不得即便谢皇后如今不得宠,颇受皇上冷落,谢元阳仍能如愿进大理寺观政,且在大理寺稳打稳扎地迁至正五品。
相较于他能坐到今日这个位置,他安山候府出了不少人力财力不说,最主要还是全靠秋太后此姑祖母于御前的进言,谢元阳的成功,乃真真实实是谢元阳一步一个脚印爬上来的,其中艰辛不言而喻。
不出意外,谢元阳定然还得往上迁,至于能迁到何等程度,就得看圣心对谢家能有多大的期望了。
当年谢明渠死于逝江任上时,英南候崩溃,自此一蹶不振,谢三爷一下子成了乌龟,倘若说往前谢三爷尚有不愤之心,谢明渠死后,谢三爷直接没了雄心壮志,而中宫谢皇后也在悲伤过后,开始低调行事,连自来跋扈的朱柯公主也不再时不时作妖。
于是乎所有人理所当然地认为,英南候府式微了,就此没落了,再也后继无人了。
然就在这个时候,谢元阳出乎众人的意料,一步一步自泥潭中爬上来,沉稳从容地走上科举之路,至今十年,已是大理寺正五品的官儿,仍在向前,也不可能止步于此。
“要我帮忙么?”秋络宽诚心地问道,他祖父虽同他说过,莫要与谢元阳走得太近,然他觉得,谢元阳此人不仅有真本事,品性也不坏,是个值得相交的人,何况还是同僚呢,互帮互助委实平常。
谢元阳对安山候府无甚观感,属于那种不讨厌也不喜欢的程度,但对生性善良从不耍心眼的秋络宽,他倒是有几分好感:“暂时不用,若是需要,我会同你说的。”
“好。”秋络宽点头,点完头又旧话重提,“你看,我也不过长你一岁,如今已是有儿有女,你却是连个妻室都没有。元阳啊,你年岁已不小,这成家立业,你已立了业,原来成家在前头,到你这儿反在后头,你可得抓紧啊。”
“不急。”谢元阳任秋络宽念叨着,也不恼,只待秋络宽如往常说完,他再如往常答个不急。
“你找的那位姑娘听闻是在凌平湖附近?”秋络宽决定换个角度来劝。
谢元阳点头。
秋络宽接着往下道:“凌平湖附近的,应是普通百姓家的姑娘?”
谢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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