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着退亲了,且与王大小姐越走越亲近很奇怪么?亲事定下之初,莫世子可还同私自交换庚贴的仁公国大吵了一架,为此莫世子许久未回仁国公府,在外面宅子一住就住了许多日子,直至听闻王大小姐要进京,莫世子才回了仁国公府,意图通过说服王大小姐,让琅琊王氏主动提出解除婚约,结果不但没成,莫世子反把自已给搭了进去。仁国公自然是乐见其成,纵然心中有疑,也不会追究,总归能与琅琊王氏成功联姻,继而达到巩固东宫的地位,那么此其中有何曲折内情,仁国公知便知,不知也不会强求。”
外人,则不同。
该疑的疑,该追究的追究,该弄个明白的总要捣鼓个清清楚楚。
“此确实令人生疑。”殷掠空很是赞同,毕竟她也疑过,只是她公务太多,忙得焦头烂额之余,还得时不时看顾下夜旭,她已无多余空闲去追究莫息为何突然一改退亲初衷的原因,“不过前些日子不是传出风来么,说莫世子在醉酒之际吐了真言,说与王大小姐定亲成婚,乃是因着君恩父命,他不得不从么,毕竟父命还可抗一抗,君恩却是不能,敢违一违,皇上就敢让莫世子掉一掉脑袋。”
杨芸钗一笑:“你信?”
“我不大信。”殷掠空叹着气摇头,“我所认识的莫息,可非轻易认输之辈。”
倘若说十一的胆量是天,那莫息的胆量便是与天齐。
要说莫息因着君恩父命而不得不顺从,那起先便不会有什么离家出走在外住了那么些日子,君恩父命之言堵堵坊间悠悠众口尚可,要堵住了解莫息的人的口,那压根不可能。
诸如她,诸如芸钗,又诸如容兰郡主。
“今夜你约我来,我来得这么早,主要是想问你一问,这两日容兰郡主手底下的人都在干什么?”杨芸钗安抚完殷掠空那颗焦急的心,赶紧切入正题,问她想问的。
“我正要同你说这个,容兰郡主先时偶然机会下救了左四,就是那个自已姨娘与兄长暗渡陈仓的那个左四,你可还记得?”殷掠空说到一半先问了问,毕竟事情过去那么久,杨芸钗不一定还记得。
杨芸钗回忆着地道:“你是说生母是花姨娘,生父是被大姐姐算计而死的左副将,生母与名义上的兄长乱伦而生下他的那位左四爷?”
“没错,就是他!”殷掠空听杨芸钗记得,她往下说:“本来他早前便被十一安排离开了京城,后来不知怎么地又回来了,前些时候被容兰郡主于铁骑之下救走,安静了一段时日,这两日又出来活动,总猫在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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