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没盯……”花雨田叹了口气,“好吧。”
“就这样吧。”黄芪肖这话花雨田的好吧是同个意思。
“不悔大师那事儿还没了,秋络晴还被我关在东厂诏狱里,没想又出了谢幼香失踪之事,怎么感觉自从凌平湖传出传闻,说有肖似夜十一的女子出现,便像个车轱辘一样,一件跟着一件转个不停?”花雨田感叹道,感叹之中又含着几分怀疑。
黄芪肖完全听懂了花雨田在怀疑什么,他却没接话,只言道:“不悔大师之事,你可得加紧审秋二小姐了,免得夜长梦多。谢八小姐之事么,先时不是有个人一直围在谢八小姐周边么,从他下手,总能得出结果,反正此事已交由京衙查办,与咱们扯不上干系,纵然暗底里有几根丝有意扯到咱们,也没什么,左右不过是报个陈年旧仇罢了。”
“诶,你这样就没意思了。”花雨田略不满黄芪肖不接他的茬。
黄芪肖冷笑:“你有意思,你别跟我说啊,直接上不就得了。”
花雨田被噎得一时间没了话。
“秋二小姐招了?”黄芪肖过了会儿问道。
“招了。”花雨田神情有些耐人寻味。
黄芪肖瞧出点儿蹊跷:“可别是屈打成招啊。”
“我倒是想屈打成招。”花雨田这话说得黄芪肖一愣。
“怎么回事?”自秋络晴被关进东厂诏狱,花雨田不主动说,黄芪肖就没主动问过半句,此刻却是忍不住了。
“安山候这个孙女挺有意思,刚进我那儿,诏狱还没动上刑呢,她自个就招了,说是……”花雨田一手掀起茶盖,一手往茶碗里伸,手指沾了茶水,就着茶水在桌面写了个一个字。
黄芪肖瞪大了眼:“还招了什么?”
“没招了,招了这个以后,她就只剩下喊冤了。”花雨田不知想到什么,一边眉毛挑高了,又缓缓搁下,“说起来,那陈年旧仇,当年表面看起来无甚不妥,像是左家的气运该是到尽头了,可那事儿我事后想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查吧,又查不出什么具体的来。”
“当年在权贵豪门之间,不是风传着与夜家小老虎有关么?”黄芪肖也还记得当年这件事儿,这件事儿放在当年还是现下,可都是大事。
“风传风传,风吹过的传闻,是真是假,谁说得清楚?”花雨田虽是东厂督主,又被冠以外号恶鬼,然查事办事到底还是有些章法的,无真凭实证的风传,他听是会听些,可真拿风传当回事,他的理智可不允许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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