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办的事儿,唯恐在下心有余而力有不逮。”
“马大人过谦了。”旁人或会质疑她这个师父的能力,夜十一却绝然不会,“倘若马大人无法胜任,只怕也无人能胜任了。”
这顶高帽子扣下来,直把马文池扣得整张脸越发严肃起来,直觉王壹要他办的事儿非同不可,万不能大意,得先问清楚再说:“王大小姐也太瞧得起在下了,不若王大小姐说说看,到底何事?”
“那得马大人应下我之后,我才说。”事关重大,夜十一也不能在马文池未答应之前,将她计划中的一部分给露出来。
一来一往,一问一答,没想到进了死胡同。
他要她先说,再衡量应不应。
她却要他先应,才能将要办之事告知。
马文池眉心凝出一个淡淡的竖痕:“能让王大小姐如此慎重之事,在下还是那句话,唯恐在下力有不逮。”
夜十一被她师父的谨慎行事说得有些无奈了,只好先透露一点:“我要马大人相助之事,其结果乃是对着谢家。”
对着谢家……
马文池陷入思考中。
若是针对谢家而行,那无论是何事,他都断没有后退之理。
许久,他点了下头。
…
宁尚书此人极其难缠,在于面上功夫做得滴水不漏。
连夜十一都得给一个若非身为皇子外家,他只怕是大魏开朝以来唯一的真正清心寡欲的吏部首官的评价。
说他面上功夫,那是因着他有身为二皇子外祖父这一层血缘在,无法做到真正的清心寡欲。
非真正的清心寡欲,夺嫡之间,自是无法做到不出手。
但凡出手,总有痕迹。
有痕迹,想要拿住宁尚书的短处,虽说不易,却也总是有的。
例如,当年莫息告知她的一件事儿。
“影子,你去一趟鲁靖王府告知一声,今晚子时,我欲亲自拜访容兰郡主。”夜十一早在想要马文池为她办事儿时,心中便有了对付宁尚书的主意。
得到马文池点头,离她大婚之日不过数日,可不能再拖延,最好今晚便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是。”影子的声音飘飘来渺渺传进屋里。
京城鲁靖王府虽不比山东鲁靖王府,却因着李瑜坐镇,用人得当,拧成一股绳地将王府守得有如铁桶一般。
以难姑的功夫,自也能进王府,然要和影子一般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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