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时候,有些晚了,免不得有些急,因此一进悄儿胡同,殷掠空就小跑了起来,跑到尽头,左右看无人,赶紧敲门进了张舍。
杨芸钗没在院子中,芝晚守在院门给殷掠空开了门,转身闩好门闩,转身带着殷掠空进到堂屋。
“什么事儿这么急?”殷掠空见到屋里坐在一旁椅里劈头就问,放在往常,有事儿都是约在夜里,有夜色掩护更安全些。
杨芸钗示意殷掠空先坐下再说。
殷掠空坐下,与杨芸钗中间隔着一张桌几。
桌面放着个长盒子,杨芸钗把长盒子推往殷掠空那边:“你看看这个。”
“什么东西?”殷掠空说着打开长盒子,看到里上面的一张小相,画着的是一位正值妙龄的美貌小娘子,年岁绝对不超过十五六,她狐疑地看向杨芸钗,“这是……”
“里面还有很多,也不止小相,还有其他的,你全都看看,仔细地看看。”杨芸钗见她说完,殷掠空还看着她,她多加上一句,“事关大皇子的。”
殷掠空这下不看杨芸钗了,她立刻收回疑惑的目光,从长盒子里一张一张地取出,慢慢地仔细地看起来。
看的过程中,她的眉头是拧越紧,脸色是越来越黑。
看完,她眼底满是怒火:“这都是真的?”
“容兰郡主送来的,应当不会有假。”杨芸钗顿了顿,“秋络晴和苏慧在大皇子府也不知过得如何了。”
“秋络晴日子不太好过,被大皇子妃拿捏着立规矩,磋磨得很是憔悴,不过……”殷掠空拉长声,“比苏慧好多了。”
“死了?”杨芸钗猜道,端起茶碗呷了一口。
“对!”殷掠空应完又问,“你怎么知道?”
她是锦衣卫,又背靠花雨田,她消息之灵通,在京城可是排得上号的。
但芸钗还未和太子和好,手里也没几个人得用,特别是关于消息方面的,杨主事的人也就比一般好用点儿,可没灵通到这个程度。
“若紫跟我说的。”杨芸钗和阮若紫交好,除了当初听夜十一之命的原因外,以及阮若紫确实脾性与她,还有汤左都御史对阮若紫的看重。
因着阮若紫要承继母家的香火,要回到阮家招婿,以致明明阮若紫乃高官之女,原本可以高嫁能有更好的姻缘,最后却只能低嫁商户,汤左都御史做为父亲,心中对嫡次女极是有愧,不免有补偿的心理。
日常照应,致力于培养阮若紫的下一代,便是补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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