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太上坊不愧是二十四坊中的第一坊,从街道到各种建筑,无不透出精致,不逊于玄都。因为今日是下元节的缘故,太上坊内的街道两旁、各色建筑的高处,都悬挂了灯笼,灯火通明,好似一座不夜之城。而且与其他坊不同的是,太上坊并非完全的住宅区,而是兼具了部分“市”的职能,除了戏院之外,还有棋社、茶社、画社、书社等等。
不过当齐玄素问起的时候,张月鹿却是报以不屑的态度,说道:“挂羊头,卖狗肉。”
齐玄素便懂了,甚至还被稍稍转移了注意力,生出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间接地平息了他心中的不安。
张月鹿看了齐玄素一眼,道:“一壶茶就要一百太平钱,你喝得起吗?”
“茶叶是金子做的还是茶水是金子融的?”齐玄素讶然道,“怎么不去抢?”
张月鹿道:“我虽然不是出身富贵之家,但也有所耳闻,有些茶可比金子贵多了。我记得有一种茶,整个天下就只剩下几棵老茶树,一年的产量还不到十斤,你说珍贵不珍贵?”
说话间,一座二层建筑已经遥遥在望。
张月鹿道:“说是戏院,其实叫天音楼,毕竟太上坊寸土寸金,租金太贵了。”
这座天音楼刚好位于三条街道的交汇拐角处,左边是玉阳街,右边是少初街,正对齐玄素和张月鹿走来的这条自然街,可谓是绝佳地段,此时天音楼的门前高挂大红灯笼,灯火辉煌,人流如织,喧闹非常。
齐玄素惊讶道:“这么热闹!玉京城中的有钱人还是多。”
张月鹿故意道:“这有什么?一个名额二百太平钱,多收几个名额钱罢了。”
齐玄素听出张月鹿是在说他跟孙永枫的事情,不由轻咳一声,顾左右而言他:“我们也学这些票贩子?”
在阴暗角落中,有几个票贩子,不断询问没有买到票的人要不要票。
这与齐玄素印象中那个清冷的玉京截然不同。
张月鹿领着齐玄素走向那几个票贩子,解释道:“其实平时也没这么热闹,今天刚好是下元节,所以人多一些。”
一个票贩子见到两人,主动迎了上来,问道:“要票不要?后排坐票,三十太平钱,后排站票,十个太平钱。”
这比正常的票价贵了将近一倍。
张月鹿取出自己的两张票,微微一晃。
“二楼的包间票?”票贩子脸色微变,“两位既然有票,不去戏院,跑到这边消遣不成?”
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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