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记录在案的。
苏染继续道:“看来刘主事是无话可答了,那我就当是刘主事默认了此事。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作下连环杀人大案的凶手?”
刘复同顿时脸色大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染拿出那张写有“月怜”的纸条,淡淡道:“这是从花绮的尸体上发现的,上面写着杀手的下一个目标,这正是我们来到此地的原因,而我们刚进来就看到刘主事在凌虐月怜,刘主事当有以教示。”
“冤枉!这是诬陷!”刘复同脸上再无血色,不过习惯使然,嗓门仍旧极大,把大殿震得“嗡嗡”作响。
第八天养开口道:“并非我们故意怀疑刘主事,而是刘主事一再阻挠办案,让我们不得不怀疑。”
刘复同习惯地把头猛地扭过去望向第八天养,可就在目光一碰间,他立刻气馁了。
不是第八天养的修为多高,而是此时他只有孤身一人,亲近心腹没有一个在跟前,如何也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刘复同只能把目光转向了齐玄素:“魏法师,你答应要破案,你应该知道我是冤枉的,否则我也不会给你那块牌子。”
齐玄素没有肯定苏染和第八天养的说法,痛打落水狗,也没有为刘复同辩驳,只是说道:“我们还是听听刘主事怎么说,然后再下定论也不迟。”
第八天养从齐玄素的态度中,察觉出几分不寻常,点头道:“也好。”
苏染见齐玄素和第八天养迅速统一了意见,也没有坚持,道:“那就请刘主事教示吧。”
刘复同深吸了一口气:“我与月怜……是有不正当关系,这一点,我认。可要说我想杀了月怜,还有那十几个人都是我杀的,实属冤枉。”
“哪里冤枉?”齐玄素问道。
刘复同不愧是宦海沉浮多年的老人,已经是冷静下来:“凶手留下纸条说下一个目标是月怜,那么你们大概率会来寻找月怜,如果我是凶手,就该玩一出调虎离山,等你们来找月怜的时候,趁机去杀别人,而不是被你们堵在这里,可见是凶手有意把你们引到这里来。这是第一条冤枉。”
“再有就是,造下命案对我有什么好?上头追责下来,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这个主事道士,轻则职位不保,重则还要去风宪堂走一遭,哪有自己挖坑自己往里面跳的道理?这是第二条冤枉。”
苏染淡淡道:“说不定刘主事是反其道而行之,想要玩一出灯下黑。”
刘复同猛地望向苏染:“苏主事,同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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