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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这时,沐妗推门进来,刚好看到眼前一幕,整个人顿时愣在当场。
因为张月鹿一直独居,过去这些天,张月鹿又经常通宵达旦,就算困了累了,也只是在椅子上小憩片刻。所以沐妗作为张月鹿的贴身秘书,还肩负了照料张月鹿生活起居的职责,可以自由出入张月鹿的居处。
沐妗今天一如往常地来到张月鹿的居处,进了外间,发现张月鹿并不在这里,便又进了内间。
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齐玄素在系腰带,张月鹿在梳头。
怎么看,都像是两人刚刚起床。
如果两人是夫妻,倒也算了,可关键是两人并非夫妻。
而且齐玄素的确是在这里过夜,的确是刚刚起床。
齐玄素和张月鹿也愣住了,两人还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心态松弛,再加上大雨的掩护,竟是没能察觉到沐妗的到来。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味道。
沐妗看看拿着发簪的张月鹿,再看看手按腰带的齐玄素,喃喃道:“我还以为我看错了,原来是真的。”
齐玄素反应过来,匆忙把腰带系好,轻咳一声:“好久不见。”
沐妗忍不住问道:“你、你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齐玄素道,“我其实没死,现在回来了。”
沐妗倒退一步,差点撞在门上:“那、那你们昨晚……”
齐玄素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倒是不怎么在意别人如何看他,他也没什么名声可言,可他不能不考虑张月鹿的名声。若是传扬出去,对他来说,颇有些生米做成熟饭的意思,不损失什么。可他要的是堂堂正正迎娶张月鹿,不屑于通过这种下作手段与张月鹿绑定在一起。再有就是,如今看张月鹿不顺眼的人大有人在,如果有人拿此事大做文章,那么对于张月鹿的前途颇为不利。
毕竟道门风气趋于保守,男女关系在道门之中是一把双刃剑,不小心也会伤到自己。
张月鹿也反应过来,虽惊不乱,颇有大将之风,将手中的簪子插好,沉静道:“天渊离开了将近半年,这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所以我们彻夜长谈了一次。”
沐妗满脸写着不信。
彻夜长谈,结果就谈到床上去了?
我早就想到他是这样的齐玄素,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张月鹿。
张月鹿暗暗后悔,早知道就不让齐玄素去床上睡了。就算不忍心让齐玄素睡在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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