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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次合力击杀知命教的高层头目,一个无量阶段的天人,你一个‘天字功’跑不掉,可能会像我那样被破格提拔为四品祭酒道士,而我大概会升为三品幽逸道士,算是职位和品级相当了。”
齐玄素眼神一亮:“当真?”
所谓破格,也就是无视停年制度,哪怕齐玄素还未跻身天人。
“八成左右。”张月鹿道,“既然认定了我们有功,自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论功行赏。”
齐玄素开始盘算四品祭酒道士的待遇。
便在这时,张月鹿又从须弥物中取出一个大号信封,说道:“这是你过去几个月的例银和补贴,截止到六月初一,按照五品道士、五个月来算,基本例银是每月五十圆太平钱,候补祭酒补贴每月二十圆太平钱,每月有七十圆太平钱,合计三百五十圆太平钱,再加上一千圆太平钱的安家费,度支堂给你凑了个整,总共是一千四百圆太平钱。”
齐玄素接过信封,打开一开,里面是一沓崭新的大票,还撒发着油墨的香味。
本来齐玄素已经山穷水尽,现如今这笔钱到手,转眼富家翁,这还不算七娘的一千太平钱和省下来的三百经费,如果全都算上,那便是两千七百太平钱。
齐玄素甚至可以考虑在中八坊物色一座租期在十年左右的新宅,并且配备一名仆役。
不过想要在太上坊置办宅邸,那还差得远。
张月鹿的名下有一座位于太上坊且租期长达百年的宅邸,是张玉月以天师的名义送的,价值高达十万太平钱,可见这些世家子弟之豪富。
齐玄素心满意足地收起这个大信封,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张月鹿借给他的“太乙云衣”,便要脱下还给张月鹿。
张月鹿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让齐玄素穿着这件衣裳招摇过市,岂不是等同于向所有人昭告他们两个人有私情吗?她毕竟保守,还是同意下来。
张月鹿从齐玄素手中接过“太乙云衣”,重新穿在身上——虽然她跻身天人,不必借助“太乙云衣”飞行,但“太乙云衣”的护体云气还是有防身之用。
张月鹿略微整理仪容之后,嘱咐道:“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必一直守在这里,你好生休养,我先去一趟江南道府,晚些再来看你。”
齐玄素点头应下。
待到张月鹿离开后不久,门又开了一线,探进来一张脸,戴着遮住小半个脸庞的墨镜。
“七娘!”齐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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