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姓李。
当然,最关键的是捉贼拿赃,道门有一个基本原则,疑罪从无,没被抓住就是没有。
李天贞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知道齐玄素这是要在言语上把他的罪坐实了,立刻说道:「齐真人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得不斗胆说一句了,龙鳞岛不是我的,而是李家的,齐真人一定要问,一定要追查到底,那么齐真人不如直接去问国师。」
「你是说,你和吴光璧来往密切是出自国师的授意?」齐玄素望着李天贞的双眼,「只要你敢认,我明天就带你回玉京请见国师。」
「我、我没有这样说……」李天贞有些慌乱了。
国师是靠山,更
是面子,面子是不能沾染半点灰的,必须光辉正确。有什么错,都是底下人的错,不是国师的错。所有的罪过,都是不肖子孙们欺瞒了国师,背着国师做的,而不是国师指使的。
甚至许多时候,还要有人站出来主动承担罪责,以免面子蒙尘。
如果李天贞主动把话题引到了国师的头上,主动把脏水泼在了国师的身上,那他就是自决于李家。李天贞本意是拿国师压齐玄素,可被齐玄素顺势反将一军,所以李天贞才会这样的慌乱。
齐玄素趁势说道:「那你刚才说的让我直接去问国师是什么意思?」
李天贞硬着头皮说道:「我说的是龙鳞岛归属问题。」
齐玄素咄咄逼人:「龙鳞岛的归属与吴光璧出现在龙鳞岛有什么关系?你不妨明说。」
李天贞不得不道:「这两者之间当然没有关系,龙鳞岛是李家的产业不假,可国师日理万机,在意的都是天下大事,根本不会关注这种小地方,是我误交匪类,把吴光璧请到了岛上。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之错,与国师没有半点关系。」
到底是牵扯到国师,齐玄素也不好继续深究,不再驳他,也不接言,只是望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李天贞也理清了思绪:「我误交隐秘结社妖人,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是杀是流,我别无二话。」
齐玄素这才说道:「「天廷」毕竟不是知命教,也不是灵山巫教,还谈不上穷凶恶极,没有这么大的罪过,谈不上流放,更罪不至死。」
李天贞一时间有些摸不准齐玄素的用意,不由问道:「齐……道兄是什么意思?」
齐玄素道:「正如李道兄方才所言,国师日理万机,恐怕没有精力处理这种小事。可李道兄到底是身份非同一般,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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