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南洋联合贸易公司也不是一天就壮大的,这么多年了,扎根南洋,你们就没发现半点异常?这些年来,南洋联合公司侵吞了多少本该属于道门的财产?你们比我更清楚。”王教鹰强压着
“恶火”,勉强开口道:“我们清楚什么?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齐玄素嗤笑一声:“好一个欲加之罪,这也正是我要说的事情。道门一向是疑罪从无,没有实质证据,没有抓住现行,就是没有罪过,你觉得我今天把王教雁带走,是没有证据的欲加之罪吗?还有郑教何、孙教风,为什么选择自杀,难道是他们活够了吗?我人还在狮子城,他们就选择自我了断,总不能说是被我吓死的,我倒是不知道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势。”王教鹰咬着牙,没有说话。
齐玄素继续说道:“孙家和王家关系密切,你和王教雁又是至亲,现在孙家人和王教雁已落天网,你又能逍遥到几时?你们王家与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今天还没有足够的证据,可总有证据齐备的时候,也总有案情大白的一天,道门律法在上,最终饶不了藏身于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幕后的元凶巨恶!”王教鹰的脸色有些发白。
那些王家人的脸色也白了。跟王教鹰一道而来的灵官们也一个个大惊失色。
王教鹰不知是太过痛苦,还是惊惧所致,身子微微颤抖:“齐玄素!无端捏造,构陷同僚,你知道道门律法是怎么定罪的吗!”齐玄素淡淡道:“去年我还在帝京,今年刚从凤麟洲来到婆罗洲不久,再往前十年,我还在万象道宫,南洋联合贸易公司侵吞道门资产是我捏造的吗?难道这个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姓齐吗?还是说,我在万象道宫时求学的时候就能遥控指挥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整个大宅像死了一般寂静。
齐玄素的手掌微微发力:“王副府主,仅凭你今天违命抗上,阻挠办案,我就可以向金阙建议,暂停你的职务。”王教鹰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说不出话来。
齐玄素朝着张月鹿一伸手,张月鹿取出一份文书递到齐玄素的手中。这正是徐教容和张月鹿两位次席副府主分别出具的逮捕文书。
次席副府主掌管律法,王教雁并非副府主一级,只是个游方道士,逮捕她并不需要经过府主议事,只要次席副府主出面就够了。
齐玄素仍旧一只手按着王教鹤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文书举到王教鹰的面前,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王教鹰艰难道:“我说了,要掌府真人看过……”齐玄素直接打断王教鹰道:“我只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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