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堂主,你们都在这里,你们知道这件事吗?」
李长歌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案子,与北辰堂总堂无关,我还是从丹锦副堂主口中得知。」
李朱玉接口道:「我偶然听说了这件事,以为是总堂方面交办的,便分别向永言副堂主、总堂方面以及清微真人请示了解,我可以肯定,总堂方面没有这个意思,清微真人更是不知道陈剑仇的存在,又怎么会下令调查陈剑仇呢?」
齐玄素又转向远程参加议事的徐教容,说道:「徐次席,你是次席副府主,掌管律法,分管着风宪堂分堂、北辰堂分堂,你知道这件事吗?」
徐教容说道:「事前我并不知道,因为要避嫌,再加上我还在东婆娑洲这边,所以我也没有过问,只是从侧
面了解了一下,没有任何有关这方面的文字手续。」
齐玄素说道:「事后不汇报,我可以当作是疏忽了,可事前同样不请示,就算陈剑仇不是高品道士,可他还是我的秘书,知道许多道府机密,也是道门的功臣,刚被东华真人点名表扬,结果他被抓了,上至北辰堂总堂和婆罗洲道府,下至我和徐次席,还谁都不知道,这符合规矩吗?这符合程序吗?道门不是大魏朝廷,从来不搞青鸾卫越过三法司独自办案定罪那一套。」
齐玄素猛地一拍桌子:「怎么敢如此胆大妄为?敢不请示就抓人,是不是还敢屈打成招?如果是,那么这就是我们今天该讨论的事情了。更进一步来说,这是不是个别行为?如果不是,而是普遍行为,那么我们就不得不重视了,也不得不深思了!」
最后,齐玄素看了王教鹤一眼:「我的话说完,不知道王掌府还有什么疑问。」
王教鹤大概是没有料到齐玄素如此犀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只能沉默着。
王教鹤想要以小见大,齐玄素反手便来了一个上纲上线。
陈剑仇的问题,有罪无罪?不谈。因为陈剑仇是齐玄素的秘书,所以齐玄素帮陈剑仇说话无私也有私。
齐玄素直接把问题上升到人心风气的高度,拷问是否
存在肆意妄为的问题。
关键齐玄素的这番话不是强词夺理,而是有理有据的,很难驳倒他。
虽然王教鹤的人也准备了一些说辞,但在这个时候,就很难拿到台面上来说了,王教鹤顿时陷入到被动之中。
既然王教鹤不说话,那么齐玄素就要指名道姓了:「吴婄蓉吴主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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